刘大双笑笑,这花舌子舌头是长。
不一会儿,收的二十九个仆人中跑来了两个,也姓刘,哥哥叫刘全忠,弟弟叫刘全福。
刘大双拿出两张银票,递给赵四儿,笑笑说:“这是四十两银子,二十两是嘉奖你的,这几个月你拉了很多老客出去。别的二十两是给你此次路上花的。”
刘大双说出了打算。
赵四儿老诚恳实坐下,大气不敢吭。
“大当家的,这路上哪用得这么多,您是不是给多了?”赵四儿眉开眼笑的,边说边收了起来。
“是,我们是少爷的人,这要干活的事,少爷你固然叮咛。”
“好,你们挑二十小我,跟赵四儿一起解缆。解缆前来一趟,我有些话到时再说。”
“我们现在要斥地一条靖安到奉天的路,你去打前站,把沿途的环境摸熟,特别是哪儿有胡子,必然要搞清楚了。”
大师都暴露笑容,纷繁散去。
刘玉龙硬着头皮承诺了,他晓得刘大双说的没错,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行,奉天我熟,啥时候解缆,您叮咛一声。”赵四儿拍着胸脯。
“这仗一开打,世道就会乱了,我们现在手里这么多粮食不是功德,赢利是一回事,但起首得保住本身才行。”
两小我欢天喜地的走了。
“大舅,过了初五您就往前郭那边逛逛,摸摸粮价,趁便说我们这高价收粮。也能够多少收点,代价给的高点。”
“大当家的,租了处所,我们得派人去经管着吧?”赵四儿临出门又问了句。
“嗯!”孟会忠也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