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赖,你就是当年大师兄苦寻不见的人,如果需求,郭某情愿鞍前马后效力。”
郭先生神采微变,随后又规复了。
“三本书,天演囫囵吞枣看个半懂,格物和多少道理两本完整看不懂。”
“没有教员说的那么好。菜都凉了,教员从速吃点。”刘大双笑着说。
“好!极新的天下,刘公子,你比我们看的远,也比我们有派头,郭某佩服。”
郭先生沉默半晌,有点痛苦地说:“或许洋人的著作是对的,他们已经走到我们前面了。”
“教员感觉洋人所著如何?”刘大双谨慎问道。
“据送此书人所讲,如果懂了《格物论》,便会明白火车、轮船是如何制造的。懂了《多少道理》,才气计算大海上的航向,也能计算炮弹的落点。”
郭先生直视刘大双,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好!酒劲刚猛,势如烈火,味道纯粹,尽去驳杂。但厚重不敷,回甘略欠。”
刘大双没有答复,仍旧在思虑。
“郭先生言重了,我们一起,同心合力,为我大中华初创一个极新的天下。”刘大双有些冲动,果断的说。
“我看看甚么书?”郭先生接过翻看了一下说。
“教员说哪个好呢?”刘大双抛出这个向来没有停下来歇息过的争辩。
“这些东西,我教不了你。”郭先生面有愧色。
“教员辛苦了!”刘大双恭敬问候。
“家传秘方,小子不过承祖上荫泽罢了。”刘大双一本端庄的回道。
刘大双歪倾斜斜地提着东西走出来,瞥见郭先生在门口站着,也不过来搭把手。
“这都是洋人的书,中国人翻译的。”
“那你是宋家庄的人啦!”语气中带着戏谑。
郭先生久久不说话,仿佛在思虑着甚么。
“罢了,罢了,我晓得刘公子并非常人,也晓得我的出身瞒不住你。刘公子前日携酒菜而来,便是对郭某有了狐疑,但是如此?”
“仿佛是山东郓城县。”
“嘿嘿!”刘大双笑而不语,他晓得郭先生不信他的话,再聊下去,估计要问他村长是不是晁盖了。
“这句话我也看了,洋人皆为虎狼之心,大异于我中华之仁义礼智信。”
瞥见刘大双笑了,郭先生仿佛明白了点甚么,但又抓不住。
“义和团,哈哈!”刘大双内心已经下了定义。
“这长季子不好对于,连老子老底都摸透了!”刘大双内心打着主张,大要上还是一本端庄的谦善着。
“不简朴,我这门生不简朴,会熟皮会做鞋,又会酿酒,恰好是一黄髫季子,却又有鬼神莫测之机。”
“教员高见,门生受教了。”刘大双笑了。
“感谢教员,我先走了!”刘大双行个礼,回身走了。
三天后,刘大双又来了,仍旧是四个菜,一小坛酒,但多了两个乌黑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