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求何事?”姚平治谨慎的问。
刘玉虎把家里的几把刮刀都带上,几个男人相互看一眼,谁也没出声。
“算了,你大娘可戴不起。”
姚平治有点吃惊,迷惑的问:“刘公子,这是何意?”
此次去洮南府,步队有点“浩大”,两辆双套马车,六个大人加上刘大双。
“蒙地解禁,我也略知一二,洮南设了个开荒总局,专职此事。关内贫而无地者甚多,这是功德。”
本来刘大双的原意还是他们刘家父子加上刘大海、孟远光四小我去。
刘大双把刘玉虎拉到一边悄悄说:“爸,你这回多掏点银子,先买四桶洋灰,洋面每家一袋,洋布每家一匹,别的的点心啥的看着买,我去下王掌柜那边,等下就去前次阿谁旅店找你。”
“姚某无功受禄,心中惶恐,还是多谢了!”姚平治推让道。
刘玉虎有点踌躇,刘大双笑笑说:“爸,这都咱实在亲戚,大伙平时也不轻易,此次帮我们干活二话不说,大过年的让大师乐呵乐呵。”
“大善!颇具古之君子之风。关内佃租多在四五成,果如此,必有人前来,我这就与你传信畴昔。”
天亮解缆,刚过晌午就到了洮南。
“多谢先生!”
“第一年兔租,第二年一成,第三年今后都是二成。别的,凡本年六月之前来到之人,每户帮助土豆五百斤,不收一分一毫。”
“没有就没有吧!开春再说吧!”刘大双安抚安抚王大毛。
“好!好!好!”姚平治站起来击掌喝采。
谁知那几个大爷叔叔娘舅的,嚷嚷着好久没去洮南府了,全要一起去,留下刘大海和孟远光看家,气的两个小家伙恨恨不已。
“大双,那象牙和镯子你从哪儿弄来的,挺贵的吧?”
“这不过年了,办点年货,再来拜拜王大掌柜的。”
“谢先生教海!”刘大双站起来一抱拳。
“都雅吧,过年送一对给我大娘。”刘大双笑嘻嘻地说。
见到姚平治,客气了一番,刘大双解开承担,拿出一对二尺多长,通体乌黑的象牙,又拿出一敌手镯和一个发夹,手镯和发夹都是半透明的,却有着珍珠一样的光芒。
“本年雪太大了,马都进不去,别说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