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佑笑了,指着刘大双说:“可惜,你是刘大耳朵,我却非曹黑子。”
詹天佑愣了愣,想了一下说:“我也看不准,但朝廷估计是走到绝顶了。南边的新兴力量顿时要建立新当局,袁大人又是举棋不定,也不晓得是个甚么意义。”
“换人?换谁?”詹天佑昂首看着刘大双,内心涌上一个设法。
“为甚么?兄弟听到了甚么?从速跟我说说。”
不止一个大佬,和外洋权势偷偷签订密约,出售国度民族好处。但大要上又是一副君子君子嘴脸,后代另有人冒死的洗白。
“是啊!现在情势一团糟,就怕有人趁机拆台。”詹天佑也是满脸忧色。
“一山先生前几个月在外洋幕捐,一无所获,申明甚么?这申明列强都不看好他,以是对他兴趣不大。而现在各省实权都把握在各省督军手里,能不能上缴赋税很难说。”
“黎瘦子必定想,只是他更弄不到钱。”
“这个官如何回事,詹大人应当清楚了。现在海内这么乱,我最担忧的是边疆地区有人搞事。以是,先做一些防备办法。”刘大双忧心忡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