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刘大人啊!快请坐。”张小个子也很客气。
“是啊,修铁路利国利民,不晓得刘县令可否打算稍做变动,耽误至洮南如何?”
嘴巴里承诺的很痛快,哈哈一笑说:“好,明天我就带他们回靖安,此人吃马嚼的,一个月上万两银子,也实在是开消不起了。”
晓得这个孙知府是个能人,也是个清官,会给洮南带来一番大的窜改。刘大双备了些礼品带上,这起码的礼数还是要有。
就在刘大双起家告别时,张小个子笑呵呵地说:“刘老弟呀,这几个月的城防多亏你们保安军了。不过,哥哥我既然带着兄弟们过来了,这些小事就不费事了。”
“老弟呀,哥哥我此次来,主如果为了剿匪,你可很多帮我啊。”
知府上任了,刘大双做为部属的县官,天然要去拜见一下。
“下官也是职责所至,靖安交通不便,为便利公众出行,才决计修铁路。”刘大双恭敬地答复。
“刘县令热诚之心,嫉恶如仇,客岁因为剿匪也受了点小委曲,还请不要挂念在心。”
刘大双内心一笑,这就开端赶人了!
“好,一言为定。”孙知府面露忧色。
刘大双的设法有些与他靠近,有些却大大超出他的认知。比如,刘大双提出的搀扶牧民致富的一些办法,也是他很难了解的。
孙知府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浑身高低带着夺目。
刘大双赶了一天路,到了洮南已经晚了,寻个旅店住下。第二天清算整齐才去拜见。
两边落座,客气了一番,孙知府说:“贵县欲修铁路一事,顿时朝廷就要批准了。我自前年受命以来,便运营着修一条洮南到奉天的铁路,没想到靖安倒是走到前面了。”
“早就听闻刘县令大名,本日一见,真是豪杰出少年啊!”孙知府一见面客气了一句。
“如此甚好!刘县令久居于此,不晓得对剿匪有何良策?”孙知府又问。
“这个天然,下官也不是不知端方之人。”刘大双笑笑。
刘大双一口气说了十几分钟,孙知府一句话没插,只是悄悄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