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快过来,三狗子怕是不可了!”
“奶奶的!又废了老子几两银子。”云火道人在一旁肉痛地说道。
“大虎!过来烧火!”云火道人看都没看,直接呼喊道。
大虎闻言,一回身跑出去了,没几息的时候,手里抓着个红色小瓶子跑返来了。
云在紫云山学了点医理,略通岐黄之术。
云火一听吓坏了,打死门徒虽说不消偿命,但牢饭是要吃几天的。
“三弟!下辈子投胎投个好人家,别遭这罪了。”
“师娘!给!”大虎仓猝递上手中的瓶子。
云火道人还是有几分功力的,这一脚出去,三狗子肥大的身材就横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角。
云火道人也有点慌了,赶紧说道:“大虎,去前面叫你师娘过来看看,到底咋回事?”
拔出瓶塞,倒出一粒玄色小药丸,红云叫大虎抱起三狗子的头,她左手悄悄扒开三狗子的嘴,右手一扬,把玄色药丸投入三狗子的嘴巴里。
又过了半个时候,三狗子仍旧一动不动,大虎偷偷瞄了几眼,终究忍不住了,又开口说道。
怀里的三狗子仍旧无声无息,不过,身材却一向软软的,热热的。
“大虎,快去拿一粒回天丸!”红云看中间傻站着的大虎,吃紧说道。
等了半天,三狗子还没有把火炉点起来,云火道人不耐烦了,飞起一脚,把三狗子踹到一边去。
“狗子!过来看火!”跟着一声大喝,倚在墙角的一个文弱少年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云火道人有三个门徒,大虎、二牛、三狗子。
“你疯了!他已经没气了!”红云吃紧喊道。
隐仙桥是望都城外盘龙河上的桥,盘龙河宽广非常,平常渡船一天只能一个来回。
大虎恭恭敬敬地对着柜台上的妇人说道。
大虎不敢再言语,云火道人脾气暴躁,为人刻薄,三个门徒都怕他。
“扶他坐直了!”红云一声轻喝,大虎赶紧把三狗子软软的身子扶直了一点。
二牛正像他的名字一样,人长得墩墩实实的,不爱说话。
“师父,三师弟仿佛……?”大虎轻声说道。
红
云火道人一惊,手中的一碗药膏一下子掉在铜锅里,“嗞啦”一声,冒起一股青烟。
这是望都城一大古迹,三狗子说了好多主要去看看,大虎老是推托,一向没带他去。
“不幸个屁!不消管他了,早晨偷偷拉出去埋了,就说是急病死的。”
云火道人本来腊黄的脸一下子白了,豆大的汗珠也下来了。
红云严峻了,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儿。
同善堂老板瘦瘦的,小眼睛,神采腊黄,整日里穿个青色道袍,自号“云火道人”。
妇人叫红云,曾经和云火道人一起在紫云山上学道,成果,厮混了几天,俩小我好上了,辞了师父,来望京开了个小药坊。
三个门徒中,大虎、二牛都是乡间人,进城来学技术的。三狗子倒是他拣来的孤儿。
“师父!都一个时候了,三师弟还一动不动,不会出甚么事吧?”
“你个挨千刀的,就晓得华侈老娘的药,那能卖好几两银子哪!……”
“见鬼了!这小子平时踢几脚屁事没有,如何明天……”
“完了!完了!白忙活了!”云火道人跺着脚,连连可惜道。
“三弟!三弟!你从速醒来,大哥带你去看隐仙桥!”
大虎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已经初通人事,听了妇人的话,脸上一红,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