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何靖一脸欣喜,笑容保持不了两秒,又挎着小脸说:“可曹姨娘不是这么说的……”
白芍送肖大夫坐上沈家的马车,直接去了药铺抓药。待她捧着一大摞药材回家,正想奉告何欢,沈经纶早已告诉药铺,凡是她家去买药,全数记在沈家账上,就听何欢沉着脸命她跪下。RS
不止是肖大夫,白芍及何靖也愣住了。何欢这才回过神,赶快解释:“久闻肖大夫医术高超,昨日听沈大爷家的萱草女人说,自沈少爷抱病,肖大夫就一向在沈家替他医治,不晓得沈少爷的病情如何了?”
肖大夫替何欢把了脉,又细细问了她一些平常细节,细心查抄了她的舌苔耳鼻,最后开了一剂安神宁气的方剂,交代白芍重视何欢的饮食,便清算药箱筹办分开。
听他这么说,何欢碍着身份,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客气地说了句“劳烦”,又问起沈志华的伤势。肖大夫只说,沈志华受多处刀伤,若今晚不能退烧,恐怕有性命之忧。
“是。”何靖轻咬嘴唇,惭愧低语:“我不该偷听长辈说话,可先前的时候,我很担忧,然后曹姨娘返来了,在屋子里与母亲说话……她说,在大户人家做妾,总好过一家人饿肚子……可母亲说,妾室是下人,一辈子都抬不开端……大姐,就算我们都没饭吃,我也不要你一辈子低着头做人……”
“靖弟,大姐很累,不想猜来猜去,我们是亲姐弟,有甚么话应当开诚布公,你说是不是?”
肖大夫看了她一眼,回道:“沈少爷的病需求渐渐保养,若不是沈管家伤势严峻,沈大爷请鄙人极力救治,鄙人正筹办随沈少爷出城,去郊野的庄子暂住。”
“靖弟,大姐管不了别人如何说,也不能甚么事都向你解释。很多时候,你得本身判定别人的话,甚么能信,甚么不能信。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别人说甚么,就是甚么,明白吗?”
何靖懵懵懂懂地点头,亮晶晶的眼睛直盯何欢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