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姨娘,三年前,你至心不同意,姨奶奶拿家里的银子,去做一本万利的买卖?”
何欢没力量喝止魏氏,抓起一旁的茶壶,重重摔在地上。
何欢听着她的尖声嚎叫,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脑门儿疼得短长。她转头望天,很想问一问老天爷,为何让她变身何欢,清算何家这堆烂摊子?她用力按着太阳穴,却见魏氏像贩子的恶妻普通,越闹越短长,乃至把本身的头发都扯散了。
何欢轻叹一口气,低声说:“大伯母,你真的不想穷究,大伯父为何会背上私运的罪名?”
“我明白了。”何欢笑了笑,点头道:“恰好,明天的事少不了请曹姨娘着力。当然,好处也少不了你那份。”她只当曹姨娘念念不忘前次在何柏海家赚的银子,便消了心中的迷惑。
“甚么一本万利的买卖?”曹氏眼中只要茫然,续而双目放光,大声说:“有这么好的事,我为甚么不同意?我必然举双手双脚同意!”
听何欢提及何靖,曹氏立马竖起了耳朵,陶氏的哭声也垂垂弱了。
何欢持续诘问:“那经纪冯呢?大伯父熟谙经纪冯吗?”
“不熟谙。”曹氏一下白了脸,斩钉截铁地否定。
何欢悄悄揉了揉额头,低声喝问:“大伯母,石头巷的宅子,事前你到底知不知情?”见陶氏不答,她恐吓:“实话奉告你们,下午我仓促出门,就是去永记当铺。林捕头正在永记当铺清查,吕大人给黑巾人定下的罪名是反贼。大伯母,你‘饱读诗书’,应当晓得窝藏反贼是甚么罪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