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帐篷整齐的分为几个方阵,落日夕照下显得格外庄严寂静。
凌寒枕在赫连晋肩头的脑袋越来越重,不会儿便传来一阵绵长的呼吸声。
除此以外,赫连晋发明除了严仁克以外,他的副将穿的常服也是用料精美,只不过色彩很深让人一眼看不出来罢了。
他要做的事太多,要酬谢的人也太多。
“……”
江南来的厨子做饭和虎帐里的炊事兵分歧,做饭口味非常讲究。
赫连晋把她抱上软塌,看着她安稳的睡颜,他不由堕入深思。
只见纸上画了很多小人,模糊看得出在做各种行动。
看起来很豪华丰厚,但是细数的话就那么几样,只是厨师厨艺了得,摆盘的体例很精美,明显是再浅显不过的食材,可摆出来就是看着很精彩。
严仁克就命人临时搭了几顶帐篷供他们留宿。
“王爷,承蒙楼老照顾,时不时地从江南给我们送些糊口所需之物,从家里寄来的东西不会查得那么严格。”
“王爷,将军。晚膳已经备好,请移步营帐。”严仁克的副将李群过来请二人归去用饭。
这个时候观点过分笼统,谁也说不准将来到底会在多久今后到临。
“我在写练习法呢,时候紧急,得把这个赶出来。”凌寒将手里的纸张递给赫连晋。
“那我懂了,明日解缆前,我会写一套练兵的体例给严将军。”凌寒留了个心眼,毕竟万事不能不留后路,“不过你放心,都是根本练习的内容,真正压箱底的工夫我只留给你。”
“我不会用羊毫嘛!”凌寒脸一红,把锅甩给羊毫。
恰是晚餐的时候,炊事营上空升起袅袅炊烟,还能闻见一股浓烈的香味。
两人聊了一阵军法布阵,如何对仇敌反摸索的体例,让严仁克对赫连晋真是心折口服。
若老天开眼,能为母后续命,说不定她还能重新见到父母家人。
赫连晋让车夫放慢速率,凌寒睡得很香,他不想因颠簸而打搅她安眠。
凌寒支着下巴凝睇赫连晋,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不过脸上还要装出波澜不惊的模样。
“好。”赫连晋把凌寒的披风紧了紧,“夜晚天凉,回帐篷歇息吧。”
傍晚时分,车队终究达到了位于乌沙河四周的虎帐。
虎帐中的军饷和俸禄都是有定命的,将军不能接管其别人奉送金银。
酒足饭饱以后,赫连晋领着凌寒在练兵场上看兵士们跑步。
虎帐里没有女人,可若把凌寒伶仃分出去,赫连晋和凌远都不放心。
“王爷,这边请。”严仁克将赫连晋他们请到主帐里,并叮咛兵士多摆些桌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