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两天前的早上分开时慕时年还在公寓里,顿时甚么都明白了,一股恼意直冲脑顶,她从寝室里冲了出来,“慕时年……”
宋靖白一副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将大半个身材都靠在他身上的慕时年往言溪这边一推,扯着一张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脸,语气却义正言辞,“顾蜜斯,他本身喝醉了!”
言溪不能地躲开,她一躲,歪过来的慕时年直接撞上了的墙,额头碰的一声,撞在了门上。
莫非公司里传的真不是空穴来风?
宋靖白:“……”
一个上市公司的CEO硬生生被慕时年给逼成了个逗比!
老二,本来你的赋性如此粗暴!
“慕少,你走错门了!”
擦!
她衣柜里的衣服?甚么时候这么乱过?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喝得灵魂都让人给夺舍了?不是慕时年了?
她的好多衣服都被人卑劣的剪坏了,不是多了个洞穴就是被剪得七零八落只剩下碎片能辨认得出来。
言溪当机立断,翻开门一手就将慕时年给扯了出来,将门一关,想了想仿佛还健忘了些甚么,仓猝翻开门将慕时年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打火机烟盒钱包另有手机都给一一捡了起来。
言溪吃惊,门口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惨叫。
俄然响起他们喝酒散会那会儿,来得晚了的秦晋之本来是有机遇不喝酒的,一听慕时年喝多了要回帝景湾,立马端起面前的酒干了半杯,杯子一晃,我喝酒了,不能开车,靖白你上!
何如一起上都是一问三不知。
且她明天表情不太好,很大一部分启事都是因为他慕时年。
慕时年眼皮沉得短长,他头晕,肩膀疼,额头也疼,被卡在门缝里的大腿仿佛也疼,顿时来了脾气,“你要不开门,我就要唱歌了!”
言溪眉梢跳了跳,见慕时年脸颊模糊红着,身上披收回来的酒气熏人,想怼归去又感觉跟个酒鬼完整没有事理可讲,看他像个软胶钢铁侠似得贴在门上,言溪忍了又忍,“慕少,我要报警了!”
慕时年一条腿卡在门缝里,眯着眼,鼻腔里喷了一口酒气,眼皮耷拉着看了言溪一眼,“滚出去,谁让你在我家的?”
客堂的沙发没人了?
哪知她一进寝室手不经意间就滑开了衣柜,本想拉归去,眼睛余光一扫,就被衣柜里乱糟糟的画面给刺激地眼眶一撑。
她一返来就倒头即睡,沐浴用的寝衣也是挂在内里的,压根就没重视翻看衣柜,翻完以后气得浑身颤栗。
言溪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别说是宋靖白了。
言溪将柜门完整拉开,看到内里的衣服全乱了,挂着的两件裙子也不见了,她蹲下去翻,竟然翻出来几块碎布片,当即瞠目结舌。
抱着这一大摊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进门的言溪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客堂那边的人给再次愣住。
宋靖白连门都不肯送出来了,推了慕时年一把,朝着言溪大喊,“人给你了我先走了拜拜撒有啦啦!”
不但是真的,还是跟慕时年……
她没兴趣大半夜地服侍一个酒鬼!
到底是那里不对劲?
宋靖白眼看着言溪一手拿着棒球棍,回想起刚才那砸在本身身上的一阵闷棍,浑身都忍不住疼了,恨不得立马将慕时年给丢这里逃之夭夭。
现在见到顾言溪,宋靖白连挨棍子的都给忘了,诡异的目光在言溪和慕时年身上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