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妈妈怕谢氏脾气上来,为了暮年一点恩典,就冒然替内二房出头。
谢氏这么想着,就暴露沉吟来,“这事不太对……内大房的职位名誉,这几年早稳压内二房。要争,应当能争得更油滑更标致才对。现在弄得这么丢脸,必然有不成告人的启事。”
谢氏嘲笑,“胡匪?淇河李氏出了多少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哪家胡匪脑筋进水,敢动淇河李氏的人?我看是内贼才对。内大房这是怕松哥儿风景回归,势弱的内二房复兴死复生,宗房之争又生变故,这才哪一头都不肯放过。”
谢氏对看不上眼的人,向来不吝于以最大的歹意停止测度。
所谓恩典,指的是李英歌宿世的祖母,曾为谢氏出过甚的事。
但内大房手腕阴狠,心机下作,实在叫人齿冷。
袁骁泱就是李英歌宿世的前夫。
李英歌旁听至此,发白的小脸浮上病态的红晕。
“老天不开眼啊。”谢妈妈感慨完,劝谢氏,“淇河李氏和我们澧县李氏早远了血脉,内大房又是不择手腕的,您可别沾惹这些腌脏事。”
她垂眼,看向谢妈妈手中的信,“是松哥儿有动静了?”
到底英大蜜斯和自家蜜斯同名,算起来两人竟是同一天出事的,一个葬身火海,一个摔下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