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乾王萧寒潜出事,谢氏不得不亮出这张底牌。
李英歌带着人进正院时,只觉静得出奇。
满院下人似早已躲避,无人走动刺探,唯有谢氏的一个亲信丫环等在上房门外。
那扇侧门不为人知,这也是谢氏为护女儿全面,暮年选中南花圃做玩耍小住之处的启事之一。
李阁老府老爷李子昌,急仓促回了正院。
谢妈妈、杨妈妈、常青惊得蓦地昂首。
谢妈妈闻言嘴角不抽了,“恰是这话。还得挑个好日子。您叮咛李福,让他请人算个打醮的谷旦?”
谢氏也不废话,拣着能说的说了,末端定下时候,“等用过晚膳,你们就带着英哥儿先住进南花圃。”
现在环境不明,届时送人走,只怕又是一番折腾。
李英歌:“……”
李子昌那里耐烦管这些内宅琐事,只考虑最实际的好处,“你将侧门地点画下来。策应的事,我让李福去办。我听李福说,你想去青羽观打醮?谷旦先别急着定,留着或许有效。”
李英歌打好的腹稿没用上,反生警悟,“你不问启事?”
谢氏点头,“你这几天细心看看英哥儿,如果然无碍,就带她一起去。”
谢妈妈非常判定,“行。”
谢妈妈早已又奇又喜,更加感觉李英歌是开了心窍,忙道,“绣经文可不简朴,你有这心,妈妈就教你?”
她再次见地了谢妈妈另类的忠仆形式。
萧寒潜出事,满都城包含皇宫在内,唯有身为岳家的李府,不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