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就说,“若非性命攸关,乾王殿下不会冒险借住。可老奴专精的,是妇人科和小儿科。”
对乾王殿下来讲,这份以身犯险的情意,堪比雪中送炭。
谢氏神采如常,“今晚的事,我和老爷都不能出面。谢妈妈卖力和李福策应,牢记不能误了时候。杨妈妈和常青就在绣楼待命。没有谢妈妈的叮咛,不要私行往前凑。”
“你放心得太早了。”谢氏沉吟道,“乾王殿下离京早,英哥儿底子不记得他。厥后逼不得已,为保英哥儿将来,我们从不在英哥儿面前说乾王殿下的事。现在环境大分歧。为今之计,得加把劲推他们一把,可不能再让他们这么陌生下去了。”
李英歌哭笑不得,软声道,“我在想,娘好短长。又判定又全面。”
李英歌汗颜,只得瞎编,“四年没见,我那里记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