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和常青判定闭嘴,下去做筹办。
谢氏听得畅怀,拉着谢妈妈坐下。
谢氏诡笑,表示谢妈妈靠近。
谢妈妈提及李英歌的功课和绣经文的事,总结道,“我看是真的大好了。神佛保佑,我们英哥儿再不是痴儿了。今后啊,您就轻省了。”
常青接道,“奴婢那边倒有些创伤药。”
等他见过乾王殿下,而后如何,便是他们的事了。
您和父亲要做的,到此为止。即经心又不逾矩,此为全面。”
对乾王殿下来讲,这份以身犯险的情意,堪比雪中送炭。
她们临危受命,各有效处。
乾王府将来的女主子‘病’了,汪公公没有不登门看望的事理。
谢妈妈忙抹泪,压着喜意低声道,“您看看,英哥儿现在多懂事!这股通透劲儿,比大姑奶奶小时候还要强几分!”
杨妈妈就说,“若非性命攸关,乾王殿下不会冒险借住。可老奴专精的,是妇人科和小儿科。”
李英歌汗颜,只得瞎编,“四年没见,我那里记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