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说完,似不想再说这事,郑纬遂不再多问,而是问起另一件事来,“阿兄从荥阳出来时,可见到熙熙了?”
这便是卢家喋血范阳的旧事。
“阿兄筹算如何办?”郑经问道。
郑经并未急着禁止,待郑纬行完礼,方近前微微躬下身,伸手一把扶起郑纬,“野奴起来吧。”目光打量了郑纬一番,方才初听到郑纬的败落声音,郑经就发觉到了五弟的窜改,这近前来细心一瞧,和三年前比拟,长大很多,连面庞都长开了,面貌昳丽,越来越有阿舅的影子了。
郑经到达襄国,已是半个月以后。
“放心,我自有体例,这些你就不消操心。”
这场起兵,使全部卢氏家属遭到重创,居于范阳的卢氏族人,更是死伤过半,血染乡里,自此今后分歧支系分离于各地,江左有之,河北河西有之,均官吏于各个分歧政权。
郑纬提起的一颗心,才又放了下来。
“阿兄。”郑纬忙上前行了大礼。
郑经回身拱了拱手,“那就多谢量之兄了。”说完,对上卢衡含笑的目光,郑经心领神会,回之一笑,又道:“伯明既已承诺了量之兄,明日伯明定会跟量之兄去拜见陛下的,还请量之兄放心,”
一听郑纬提起这个,郑经便想起桓裕派人送信来时的事,“熙熙现在在桓裕军中,还未回荥阳。”说完,倒是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