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纬不由笑了起来,昂首望着四郎主,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嘲弄,“儿竟不知,叔公屋子里,竟然是如夫人当家。”
话音一落,四郎主便抬起来,望着郑纬笑道:“阿奴过来,不会还是为了昨晚的事,昨晚的事,我已经经验过她的,原也是我惯的,养刁了胃,她忍了十来天,一向没如何吃东西,人都瘦了一圈,和厨房说了好几次,都不管用,昨晚才发了一次,我也想过了,正要找五郎说,既然厨房的饭菜分歧她胃口,就在我住的这院子里再砌个灶,辟个厨房出来,伶仃给她做吃的,就行了,幸亏这院子也够大。”
但是,那位伎人让郑纬这么一瞧,却俄然羞色地低垂下了头。
只是不料,一进院落,便是琴音从上房传来。
“只是面对窘境时,有人挑选忍熬,有人挑选回避,最后天然是成果大不不异。”说到这,温翁俄然一笑,“二郎主本来就是好强之人,性子坚毅,老祖宗当日就曾言:遍观五儿,唯二郎能成大事,二郎主的才调学问,说实话连大郎主都比不上。”
提及来,十三郎君所住的院子,也就在这周边,往前走一百米就到了,想必那边的动静,四郎主才该早有耳闻了。
“你……”四郎主伸手指了指郑纬,张了张嘴,气得半天说不出来。
四郎主一听这话,不由伸手指着郑纬骂道:“浑蛋,你四叔公活了一辈子,还向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吝啬的人。”骂完又嘲笑一声,“公然是名不副实,世人眼中,高山仰止,才貌绝伦的郑五郎,本来也不过是个奸商小人罢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副面孔给说出来。”
“野奴,你知不晓得你在说甚么?”四郎主愤怒地打断郑纬话,翘着胡子瞪着郑纬。
阖着的门,吱呀一声翻开,开门的不是旁人,是四叔公身边现在正得宠的良妾江氏,望着郑纬,眼波流转,含笑道:“郎主还想着今晚派人去请五郎,不想五郎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