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十娘身上的伤还没好,我也不放心,还是得归去,今晚就是过来拜见一下四叔公,等十娘身上的伤好了,我再带着十娘到四叔公府上唠叨几日。”
郑纬忙隧道了句,“不敢当。”而后又道:“七从父有实干之才,连谢尚书都曾夸奖过。”
一念至此,老郎主忙地昂首望向郑纬,“五郎,如果把杨柳楼的人全换了,会不会也太大动兵戈?”
听了这话,郑纬没有接话,本来方才那句话也不过是遁词,但郑纬却不由想起四郎郑纭的说词,四叔公一脉,统统的诚恳,好似都长到了七从父身上,其他人等占不了半分。
只是话音一落,就瞧着一名老翁跑了出去,气喘吁吁地呈现在他面前,郑纬心头震惊不已,暗道谁这么无礼,听到那位引着他出去的老主子喊了声老郎主,郑纬忙地收敛住心头的震惊,喊了声四叔公,“儿便是五郎。”
进了书房,老主子把他引到茶馆,令他稍候半晌,说是老郎主便可就过来。
说来,也是因为内心多少有些积怨。
又听老郎主揪了揪本身的须白山羊胡子,朗声说道:“苏大娘是开门做买卖,自是不熟谙十娘,如果熟谙十娘,毫不会干做如许的事的,所幸十娘也没出甚么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