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卢衡接着道:“五郎的猜想无误,但我也没有误导五郎的意义,把五郎安居于府上,是陛下的意义,陛下虽非汉人,却非常喜好词赋,自五郎那首《平城赋》鼓吹天下后,陛下便命人誊抄了一份,置于枕侧,日夜览之,前次见过五郎以后,就一向但愿五郎能留在赵国为官。”
“我自小好琴曲,这首曲子经郑叔父弹出来后,我学了好久,一向不得此中精华,今儿听了五郎弹奏此曲,才悟了此中之方法,到底是源自家学,不怪乎五郎小小年纪,就能通透此中,或许我们也能够秉烛夜谈。”
面对一个四分五裂的北方,郑家十万部曲,扼守荥阳,足以保无虞了。
卢衡没有否定,“若五郎不是出自荥阳郑家,我家陛下想请五郎来一趟襄国,也就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了。”
实在,是以刻说话的声音实不好听,郑纬是极不肯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