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落,金鹃却蓦地变色,她方才一脸谦虚奉迎尽数抹去,微微蹙眉道:“娘娘这是不想传动静吗?”
金鹃目光笃定,淡淡看着柳侧妃,明显胸有成竹,涓滴不怕她出幺蛾子。
柳侧妃洗漱过后,用过早膳,斜斜躺在美人榻上,她身边另一个大丫环金鹃上前奉茶时,状似不经意间,却使了个眼色。
因而,柳侧妃便顺利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懒懒睁眼,扬声唤人服侍。
赵文煊这个年纪,平常男人早已娶妻生子,他因“沉痾”担搁了几年,方提早至今,本年大好掉队京一趟,已被连连赐婚,如果王府近期再无孕信,只怕又要有变故了。
她的声音带一丝沙哑,慵懒且魅惑,柳侧妃随即挑唇,又说:“想来,王妃是能体恤我之不易。”
此言有说不出的傲然,以及意得志满。
画眉不敢怠慢,忙应了一声,谨慎翼翼退了出去。
风波时急时缓,颠簸的光阴颇长,但终究停歇。
他到底心疼,本因压抑多时而难掩短促的行动,竟就硬生生缓了下来,柔声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