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煊一笑,道:“归去再穿便可。”
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只要另故意机的人,应当不会错过。
天儿冷,外头滴水成冰,不过屋内倒是暖烘烘的,顾云锦这一觉睡得颇沉,赵文煊推开隔扇门入内时,正见她美眸轻阖,小脸泛粉,睡得苦涩。
这才是赵文煊让柳侧妃顺利进府的启事。
徐非被唤起后,当即禀报导:“回禀殿下,柳侧妃处新截获动静,并发明一条新的暗线。”
赵文煊下榻,稳稳站起,迈开大步,今后边的碧纱橱行去。
不过,与其将人拒于门外,不若放出去,顺藤摸瓜后,再连根拔起。
诚恳说,男人对她心疼得很,很多时候不过浅尝一番便饶了她,洗濯过后又用过药的,她真不疼。
顾云锦身子猛一腾空,人已被赵文煊毫不吃力横抱起,她转头看一眼榻前那双粉色绣花鞋,嗔道:“我的鞋子。”
赵文煊低头轻吻着她,侧脸摩挲着粉颊,他爱极了她这副熟睡的小模样儿。
赵文煊发笑,他又爱又怜,搂她入怀亲亲那双水润的美眸,薄唇附在膏腴普通的耳垂边上,哑声道:“锦儿,你可有想我?”
现在火候已经差未几了,梭巡边关是赵文煊每年春季需求停止的,现在恰好一举两得,乘机收网。
膳罢,盥手漱口后,二人缓缓饮了一盏香茗,赵文煊便顺手挥退了廖荣等人,拥着顾云锦行至软榻边上,坐下说话。
顾云锦轻咬粉唇,抬起纤细的双臂搂住男人颈脖,偎依到他怀里,悄悄说:“我们不要在这里。”
实在,当年暗道制作安妥以后,赵文煊便在王府里挑了一些院落,以翻修之名改建,明玉堂、繁翠院都在其内。
“嗯”,顾云锦应了一声,她午间被一番折腾,现在又刚醒,只感觉身子骨慵懒得很,她搂住赵文煊颈脖,撒娇道:“我不要走,我要你抱着归去。”
越王同是皇子,能在几年内敏捷崛起,与位居东宫多年的太子平分秋色,除了有建德帝的搀扶以外,他本人才气卓绝无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