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永年带人到了吐蕃人的营寨以外,已经差未几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换句话说已经是子时,哪怕是在河州城内,现在还没睡觉的人也是没有多少了,吐蕃这边更是如此,除了少量巡夜的士卒以外,绝大部分人都已经在本身的营帐当中熟睡畴昔了。
本身睡觉的处所被人烧了,任谁都是不能接管的,是以吐蕃人对高永年的恨意便可想而知了。
高永年一觉睡醒,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了,也不晓得是明天打军棍的士卒部下多有包涵,又或者是军中特制的疗伤药结果惊人,当然也能够是因为喝了许琳带过来的酒,总之高永年是感觉本身已经没有太大的题目了。
不过幸亏高永年等人都是马队,吐蕃人靠两条腿是追不上他们的。一沾即走,高永年立即就带着人撤退了。
只是环境远远超出了许琳的设想,讲解无果以后,他也只能是做出如此的决定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也没忘了将本身身边的这些人都拉上。没事理本身陪着高永年出去刻苦享福,这些人却能在河州城内里踏结结实地等着看戏吧?
“好!一言为定!”
不过这倒是跟高永年没有甚么干系,看看本身床板边上的酒坛,再看看本身营帐的门帘,微微嘲笑。
“你……唉!算了,再说下去一会天都要亮了,等转头的时候我们这些人陪你一起去,如许总没有题目了吧?”
一场血战过后,山坳当中血流成河,死尸残甲各处都是,固然说不能切确统计出本身到底获得了多大的战果,但是仅仅斩首就有三千余,缉获的兵器、战马更是无算。而高永年带出来的这些人,除了三百多人的死伤以外,大多只是兵器、甲胄被耗损了,能够说,这是一场大胜了!
“高将军,刚才跟你说的那些,您应当都记清楚了吧?”
事情已经说好,许琳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需求了,跟高永年拱了拱手,然后起家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