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高俅不说,陈师道也已经猜想到了一些,“那‘元祐党人碑’是你让人给毁掉的?必定是了!不然皇上必定不会一上来就找你的,而你现在又安然坐在这里,明显是没有遭到惩罚,如许说来……皇上肯为这件事情昭雪了?”
“‘元祐党人碑’的事情算是告结束?这倒是功德一件啊!不过你找我们来是为了甚么?莫非说皇上惩罚你了?”
对于苏符和陈师道女儿的婚事,高俅内心是同意的,但是对于陈师道的这个态度,高俅倒是感觉不对劲,是以回怼了一句。
被陈师道问起,高俅天然是只能是实话实说。
幸亏明天跟赵佶见过面了,蔡京的运气也是已经必定了的,固然说临时不会有太大的题目,但是今后高俅也是会留在东京汴梁的,天长日久的,有的是机遇跟蔡京等人渐渐‘玩儿’。
在这件事情上,高俅还是没有任何的体例,只能是找人请出了陈师道和苏符,筹办好好的筹议一个这件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妥当的体例来处理这件事情。
陈师道明显是有些踌躇,固然开口了,但是却说的很慢,并且也没有直入主题。
送走了赵佶,高俅也算是放下了心来。当然了,这里说的放下了心来,不是说赵佶不消担忧接下来的事情生长了,而是说高俅能够不消再挂念着这件事情了。要晓得,‘元祐党人碑’的事情但是在高俅的心内里记了三年了,只不过这三年高俅一向在眉州为苏轼守制,是以才一向没有行动。固然说高俅也曾想过是不是借用暗谍的人给蔡京找点费事,但是细心考虑过后,倒是发明蔡京实在是没有暗谍金贵,这让高俅也是没有半点儿的脾气。
一大段的话说完,高俅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毕竟这些话还是太多了,说的高俅口干舌燥的,手也就忍不住伸向了一边的茶杯。
高俅对日期还是能记得比较清楚的,来到大宋以后对于天子年号的编年体例也是把握的差未几的,但是唯独在这‘天干、地支’上面,倒是没那么聪明了,最多就是晓得天干地支,但是这对于推倒生辰八字,倒是没有甚么太大的意义的。以是说陈师道的说法,却也是没有任何的题目的。
当然这件事情高俅实在也是支撑的,毕竟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讲,苏符跟陈师道的女儿,还真的是特别的班配。起首是年纪,苏符跟陈师道的女儿是差未几大的,这点就很好;其次,苏家跟陈家之间的干系也是比较好的,特别是陈师道是苏轼的门生,跟苏符的父亲苏迈是同一个辈分的,也就是说苏符和陈师道的女儿是平辈人,也不存在隔辈的题目;最后就是由家世引出来的别的事情,比如说苏符学问赅博,而陈师道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
还在苦思冥想的苏符,听到陈师道的话以后,面带惊奇的看向了陈师道。
“哦?皇上来过了?这么说一大早你就叮嘱我们不要上前院里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那就难怪了!”陈师道左边的眉毛一挑,明显将事情的后果结果给想明白了,不过紧跟着他便开口问道:“那皇上来找你是有甚么事情?你们说了甚么?现在你找我们又是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