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当了皇上,赵佶对与这些知识性的东西还是非常熟谙的,讲授起来也非常浅显易懂。
不太高俅固然想的挺好,但是赵佶却不是很对劲,皱着眉头看着高俅,说道:“高俅你的意义我能明白,但是那些‘首恶’又如何能够放过?跟那些所谓的‘事主’比起来,那些‘首恶’才是最该死的!”
赵佶问这个题目,纯粹是下认识的,毕竟前面都让高俅出了主张,现在再问一句也是挺普通的。
“哦,本来是如许。但是在京禁军应当和就粮没甚么干系,反倒是在开封府各县驻扎的那些才应当算是就粮。那另有两种环境,别离是甚么?”
这个主张不是高俅现想的,而是早就考虑了好久。
“北路禁军毕竟是守着边塞的,鼎新也得等在京禁军鼎新完成才气动他们,不然一起整改,到时候辽国打过来了,我们拿甚么去抵挡?即便说现在的北路禁军不管用,但是起码能唬一唬辽国的那些人不是?至于说西路禁军,长年交战人家底子就没有吃空饷的题目存在,完整不需求整改。”
赵佶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点起了头来。
高俅赶紧摆手,果断地回绝了赵佶的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