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轩到还好,笑点略微高一丢丢,但看起来也憋的挺辛苦的。
“这家伙是来砸场子的吧?”
食指拨弄着琴弦,他旁若无人地唱起了那卸磨杀驴似的歌谣……
早晨八点。
为何要在乎别人的非议与嘲笑?
只是这么早回黉舍干点啥呢?
固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段,长度乃至不到非常钟,画质也渣的堪比打了码的小电影,但对于熟人而言,还是能一眼认出来站在台上的那人是谁。
乃至于全部校招大会下午场接下来的几场路演,几近没甚么人听,更没多少人当真讲。乃至一些创业公司的小老板,干脆扔下话筒回家去了。
“大师,听了您的讲座以后我的确如同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我把公司卖了和你一起创业好不好?我不要股分,只求给我一个学习的机遇――”
“不是,云哥,是我错怪你了,我一向觉得你是个严厉的人,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