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东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说道:“那还能如何办?”
这个曹益民是龙湾大名鼎鼎的民营企业家,也是官员辞职下海创业胜利的典范,陈庆东当然晓得他的名字,并且遵循曹家的辈分,这个曹益民反比如曹骏高一辈。
郭少强显得更加严峻了,问道:“那曹益民也参与到了竞标我们木雕厂的事?”
为了更加确认一下,郭少强又问道:“这个曹家是不是有个叫曹益民的,他之前做过市经委副主任,厥后辞职下海,创办了维龙个人?”
郭少强顿时抬起了头,问道:“陈厂长,甚么动静?”
陈庆东变又一本端庄的打着官腔说道:“两个年青工人打斗固然大要看是件小事,但是我们做带领的,必必要比别人看的更远、更深才行!我们必必要通过大要的事情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郭厂长,我们厂已经到了改制事情的最关头阶段,这个时候两个年青人跳出来打斗,会不会是我们厂的员工思惟还不敷同一?对我们厂改制的事还存在着甚么疑虑?如果在这个关头阶段,我们厂再闹出甚么事情,乃至是卑劣的群体性事件,那可就费事大了!搞不好,我们近几个月来的事情都会被通盘否定!你一会卖力建立一个思惟调查小组,对我们厂员工的思惟事情停止一个摸底,看一看员工们都有甚么不好的思惟苗头,如果有,我们就尽快措置,争夺把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中!”
“曹四?”郭少强皱起了眉头。
郭少强一听急了,辩论道:“但是姜磊是个臭名远扬的大混子,他在我们全县都闻名!陈厂长,你刚才还说要思惟事情是重中之重,要好好抓起来呢,如果我们厂的员工晓得了来收买我们厂的是大混子姜磊,指不定就会闹出甚么乱子呢!陈厂长,你可得好好想个别例啊!”
郭少强寂然的坐在那边,很大一会都没有说出话来。
陈庆东用心模棱两可的说道:“这个我就不晓得了,不过既然曹骏参与了出去,他们一大师子的事,呵呵,不好说啊……”
陈庆东对劲的点了点头,又煞有介事的说道:“嗯,大众事情无小事嘛!有你郭厂长亲身抓这件事,我就放心了。”
郭少强实在是忍不住了,说道:“是,陈厂长,我一会就亲身去落实这件事。”然后不等陈庆东开口,郭少强就紧接着问道:“对了,陈厂长,你明天去县里向徐书记汇报事情,徐书记甚么态度啊?”
郭少强不甘心的说道:“莫非真的让姜磊插手竞标?”
郭少强的确听得头大,心想平时不如何爱说废话的陈庆东明天如何这么啰嗦起来了,保人为就保人为呗,还非得讲这么多意义!真是受不了啊!
他倒是构造算尽,但是他莫非就没有算出来,等他们把筹办事情做完今后,会有人来抢他们的“劳动果实”吗?
郭少强非常焦急,因为他还要等着给邵经理等人回话,以筹议对策,哪晓得陈庆东如何啰嗦起来没完没了了!
陈庆东看着郭少强这幅模样,内心不竭嘲笑!这个郭少强和邵经理等人联手,觉得把木雕厂搞垮以后,就既能够替老厂长郭建彪报了仇,又能够低价获得这个国有企业,真是好笑啊!
“郭厂长,我明天在县里跟别人一块用饭的时候,还听到一个小道动静,是跟姜磊筹办竞标我们木雕厂有关的,只是不晓得真的假的。”陈庆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