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你想要承包我们镇的金矿,是你一小我承包呢?还是跟人合股啊?”
高瘸子固然是个残疾,但倒是个悲观的人,平时也爱说爱笑,听了陈庆东的嘉奖,顿时笑道:“嘿嘿,多谢陈书记的嘉奖!陈书记都喜好吃我的豆腐脑,那我的面子可大了去了,今后我的买卖必定会越来越红火,这不就是拖了你的福嘛!嘿嘿,陈书记,豆腐脑好了,你慢用!如果喜好,就多吃两碗,明天我宴客!”
陈庆东笑道:“老高,你的买卖还不错嘛!”
一旦把金矿收回后,高价重新发包,这绝对是镇财务增加以及陈桥经济生长的一个强大动员感化。
想到这儿,陈庆东不由得又想到了淮海有色勘查局的梁彬,他前次在景江跟梁彬吃了一次饭,并且聊得很不镇静以后,就回了柳林。从那以后,也畴昔好几天了,梁彬一向都没有跟他联络,这让陈庆东非常愁闷。
饭才吃到一半,刘正杰就仿佛是恐怕陈庆东会跟他抢着付账一样,提早去给高瘸子付了钱。
实在,不消听刘正杰的答复,陈庆东也晓得刘正杰在那边混的不如何样,要不然,他一个堂堂的金矿老板又何至于这么落魄?
陈庆东笑了笑,道:“行,你也吃吧。”
陈庆东听了不由一怔,他实在没想到看起来穿戴很浅显,底子就不像是个有钱人的刘正杰竟然打的是开金矿的主张!他还说他在内里已经倒腾了好几年金矿了?
高瘸子也不跟刘正杰抢,笑道:“好!好!你请!你请!”
刘正杰这类求人做事的做法,也实在是有些太不舍得下本钱了吧?
陈庆东对这个刘正杰的印象说不上是好是坏,但是他感受这个刘正杰从穿着打扮到神情举止来看,应当也算是个混的不如何样的不幸人,如果他的要求并不困难,陈庆东倒是也情愿帮帮他。
陈庆东晓得这个刘正杰一大早的就去镇当局大院子里等着本身,扯了半天莫名其妙的干系跟本身拉近乎,又请了本身吃早餐,必定是有甚么事要求本身帮手。
吃完早餐今后,陈庆东跟高瘸子以及几个大众打了号召,便向镇当局的方向走。刘正杰便又立即紧紧的跟了上来。
陈庆东和刘正杰来到高瘸子的早餐店前,不等陈庆东说话,刘正杰就抢先说道:“老高,陈书记过来了,给我们来两碗豆腐脑,再来两个肉盒,要纯瘦肉的!油条和糖糕也都上一点!对了,再来两个茶叶蛋!”
“嘿嘿,都是小打小闹……”
刘正杰又含混的说道:“就是我的几个朋友,他们也都是陶腾金矿的,在这方面有技术,有资金,有门路,我们合股,绝对没题目!”
陈庆东天然不信赖刘正杰这类大话,接着说道:“我们这儿确切有金矿,我也想着对外发包呢。不过,这可也不是谁想承包就能承包了的啊!承包金矿但是个技术活,对承包公司的气力要求很高,不但要有技术,还要有资金。更首要的是,这个公司还必必要有干系,金矿勘察采矿答应证可不是轻易办下来的。”
陈庆东点了点头,又问道:“跟你合股的是甚么人啊?”
“嘿嘿,不瞒陈书记,我一小我弄这个有点困难,以是我筹办跟别人一块合股承包我们镇的金矿。”
“呵呵,首要还是你的豆腐脑做的好吃啊!我前次吃过一次就记着了,明天早上恰好有空,我就漫步过来了。”陈庆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