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东轻叹了口气,说道:“庆东,我们这么久的朋友了,出于小我豪情上,我很想把这笔钱贷给你哥,但是你刚才也说了,你哥的养殖场已经抵押给银行了,以是……在商言商,如果没有抵押物,我是很难把这这么大一笔钱放给你哥。庆东,我固然是这个投资公司的法人,但是公司的钱都是客户放在这儿的,公司也不是我一小我的,但愿你能了解。如果我本身有这笔钱的话,我也会没那么多顾虑就借给你。这不过我比来把兴园宾馆接了过来,这花了我上千万。前面还要停止一番完整的装修进级,大略算一下,也得三四百万,我手头实在是严峻。”
既然程小东说的这么直接了,陈庆东天然也不会再磨磨唧唧的欲拒还迎,但是他大要上却没有特别表示出欢畅的模样,而是一样直言道:“小东哥,感谢!不过,利钱如何算呢?”
不过,既然是老朋友,固然说是在商言商,他也不能完整遵循同一的利率贷给陈庆东钱,不然就是一点情面都不讲了,而除了利润以外,程小东实在还是个非常重豪情的人,他也特别很正视跟陈庆东之间这份幼年时候就建立起来的兄弟之情。
遵循他的投资公司的普通放款利钱,是月息三分,也就是年息百分之三十六,如果不算利滚利,陈庆东从他这儿借五百万,那么一年下来光是利钱就是一百八十万,这也不是一个小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