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经理给大师倒上酒以后,鹿俊钦端起酒杯,道:“陈厂长,我听老邵和少强说了,此次收买木雕厂的事,你没少替我们操心,这杯酒,我敬你!”
“好,痛快!”高远鹏跟陈庆东碰了一杯酒,“干了!”
鹿俊钦笑了笑,把脸转向陈庆东,问道:“庆东,你如何想?”
邵经理拿起鹿俊钦带来的葡萄酒,拍马屁道:“这勃艮第葡萄酒但是天下顶级的名酒啊,鹿总千里迢迢的从香港带来,专门为了跟陈厂长一块喝的,陈厂长的面子但是不小啊!”
鹿俊钦指着邵经理,道:“倒酒!倒酒!明天跟庆东弟弟聊的高兴,我们都得一醉方休!喝醉酒以后,我另有节目安排!”
“哈哈,好,弟弟,我们这杯酒一块干了!”鹿俊钦说完以后,利落的一抬头,把一杯酒一饮而尽!
陈庆东天然也晓得国资局不是一个多好的单位,他实在也并不想去国资局,只不过是木雕厂改制以后,临时缓冲一下罢了,免得从构造单位分流出去,至于今后,陈庆东天然还是想着交换到更加有权力的单位才行。
在陈庆东内心,他跟高远鹏之间的这个曲解当然不会等闲揭开,不过他在场面上天然也不会说甚么,便笑道:“哪有甚么曲解,高总真是多想了,呵呵……”
陈庆东道:“鹿总你这么说可就太客气了,你刚才不都说了吗,我们都是本身兄弟,那么你们的事当然就是我的事,我经心极力那还不是应当的吧,还说甚么操心?”
鹿俊钦拍着陈庆东的肩膀笑道:“陈厂长公然是利落人啊!既然我们都是本身人了,那也别喊甚么‘邵总’、‘陈厂长’,显得别扭、生分,对不对?我感觉我应当比你春秋大几岁,那我就喊你‘弟弟’,你喊我声‘大哥’就行了,如何样?”
但如果鹿俊钦真的是这么想的,那就真的是本末倒置了,本身作为县委副书记的儿子,却还想着以本身黑社会的背景来压人,那就真的是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