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东大要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如果我们厂的职工们都同意停止鼎新,那么我们的阻力就小的多了。不过,吴主任,你感觉郭厂长他们同意鼎新吗?我固然是厂长,但是我来的时候毕竟太短,论在厂子里的影响力,我天然还是没法跟郭厂长比的。”
吴永顺的神采立即有些变色,顿时站了起来,解释道:“陈厂长,你可千万别曲解,我只是提个建议……”
陈庆东看着吴永顺点了点头,又说道:“吴主任,固然郭厂长带着大师歇工的事已经畴昔了七八年了,但是我们木雕厂毕竟是老牌的国营企业,之前又那么光辉,员工们百分之七八十也都是老员工了,以是我担忧此次的体制鼎新,他们还是会抵抗啊!毕竟,这些老员工骨子里都另有着端铁饭碗的传统思惟啊!如果我们连内部员工的思惟都没法同一,那么体制鼎重恐怕又要沦为一句废话了。”
陈庆东调侃道:“吴主任,你能够啊,都能够批示带领的事情了。”
吴永趁便也笑道:“陈厂长,你太客气了!”
吴永顺踌躇了一下,又问道:“陈厂长,那这个题目该写些甚么呢?”
陈庆东回到办公桌前坐下,问道:“吴主任,这两天县里有甚么事情安排吗?”
吴永顺也向前探了探身子,说道:“陈厂长,有一句话叫做‘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时郭厂长在这儿掌舵的时候跟现在的环境已经没法相提并论了。”
“哈哈……吴主任,本来你放这两盆绿植另有这一个企图,那就是在鼓励我多抽烟啊!”
从这一点,陈庆东也能看的出来,木雕厂的改制必定藏着猫腻,而吴永顺等人也已经做好了乱中取利的筹办。
要不然,吴永顺是木雕厂的办公室主任,也大小算是其中层带领了,别的不说,每个月的人为,他必定是不愁不下来的,并且另有免费的好酒喝,免费的好烟抽,何必盼着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