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陈庆东拿起酒瓶给两人倒上了酒,陈庆东又问道:“陈教员,你今后到底有甚么筹算?”
陈丰没有听明白陈庆东的话,有些迷惑的看着陈庆东。
陈庆东听了陈丰的这些话,才明白陈丰的日子实在是苦,但是他的内心更苦,并且可谓是苦不堪言。
陈庆东非常打动,说道:“陈教员,这么说吧,明天这桌饭,确切不是太丰厚,但绝对是我吃过的最有情面味的一桌饭,这瓶酒却必定是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最香醇的一瓶酒!”
两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陈丰笑了笑,说道:“庆东,我打个比方吧,有些东西就像是一层窗户纸,这些窗户纸还是从内里贴上的,你站在屋子内里往外看,内里的东西都被窗户纸遮住了,白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见。你想擦了这层窗户纸,但是你是站在屋子内里,甭管你如何用力,都没有效。为甚么?因为你站的位置就不对嘛。以是只要你从屋子里走出来,走到内里,一抬手就把窗户纸摘下来了,你再看这个窗玻璃,就干清干净没有甚么遮挡了。”
“好,喝一杯!”陈丰也端起酒杯说道。
陈庆东哈哈大笑道:“陈教员,这类小事我早就忘了。”
陈丰半开打趣半当真的说道:“我却还一向记取呢,本还想着买一块玻璃还给你们呢,要不然内心一向过不去!”
陈庆东晓得,这应当是陈丰的全数家底了。
陈庆东听得有点晕乎乎的,不过陈丰说的意义,他倒也是能够大抵了解,不由得笑道:“陈教员,我之前真是没看出来,本来你还是个哲学家!”
“家人?”陈庆东问道,“如何说?”
“陈教员……”陈庆东想安抚陈丰几句甚么,但是伸开嘴却又不晓得说甚么好。
陈庆东非常感慨的说道:“陈教员,你跟我说这些,是把我当朋友,我如何会介怀。不过,陈教员,你能够不晓得,之前我跟你很像,并且还比不上你,起码你现在已经想通了,还不算晚,而我想通的时候,却有些太晚了。别的,我也没有你的这类勇气。”
陈丰大笑起来:“哈哈,庆东老弟让你见笑了!实在我就是喝了几口酒,有点镇静,瞎诌的。不过提及来哲学,这段时候我思虑前程的时候,倒也随便翻了翻。”
陈庆东沉吟了一下,说道:“陈教员,何必非要去南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