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陈庆东被打断了思路,说道,“文海叔,你说的甚么事?”
“庆东,我刚才给你说的事……”谢文海又说道。
谢文海又把陈庆东往中间拉了拉,说道:“这个陈丰是我们镇中间小学的民办西席,前几天我们养殖场缺钱,魏书记不是让全镇的事情职员在刻日内交上钱吗?还明白说了,谁不交钱,就严厉措置谁,这个陈丰就是碰到了枪口上了。”
厂房内里已经围了很多人,陈庆东他们跑畴昔的时候,看到肇事的人已经被陈红兵、沈超等人抓住了。
出乎陈庆东料想以外的是,肇事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个模样凶暴,呜呜喳喳的好人,远看畴昔,反而模样清癯,还带着一副眼镜,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只是脸上的神采非常倔强!
陈庆东当时也正在育雏房中旁观黄德育亲身指导工人们操纵,听到有人跑出去陈述这个动静以后,陈庆东立即就想到了在上一次蔡三儿雷管事件中被警方通缉,因此跑路的马建华!
还是在一个傍晚,天气擦黑的时候,养殖场一间厂房的玻璃被人歹意砸破了!
第二批的五万个种蛋又放入了孵化器中,等候着一个个新鲜的鸡苗孵化出来。
“连民办西席都要求集资了?”陈庆东问道,他只晓得魏海龙要责备镇事情职员集资,却不晓得很多详细环境。
“陈年?”谢文海说道,“有这么小我,不过他不是陈丰的哥哥,是陈丰的弟弟。”
听到这两个字,陈庆东感觉这个名字非常耳熟,但是一时却又对不上人。
陈红兵也看出来这个男人不是个混子,以是也没有难为他,问他为甚么要砸养殖场的玻璃,他却也不说。
“是啊,不过对民办西席要求的也未几,每小我只要交一千块钱就行了。再说了,这钱又不是交了就没了,养殖场今后还会还给他们的嘛!这个陈丰,顶着头不交钱,这不就被黉舍里辞退了吗。”谢文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