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兄,小弟比来炼成一种叫‘大肠谁先断’的奇药,呵呵,名字固然不雅,但传闻非常好使,也不晓得是真是假,刚才来之前不谨慎涂了点在剑尖上。你我兄弟之情,皎如日月,想来不会见怪小弟吧?”林冉言语非常歉疚,脸上却挂着一种绝对人畜有害的笑容。
“别你啊我的,无忧,你让是不让开?”朱盼盼言语中充满着一股出离存亡的绝决。
那一刻,他仿佛一只狗。
“淫贼,看笛!”大鹏神的身影方才离地三丈,一个斑斓倩影已是爬升而下,同时一根玉笛也直指独孤羽的面门。
“悔怨?老子会后个屁的悔啊?”任冷大笑一声,一摆手中气剑,隔着三丈虚空,朝林冉当头劈下。
“盼盼不要……”林冉伸剑去挡,却挡了个空――玉笛倏然消逝,冷冷地,平空消逝。下一刻,那只笛已经插在她仆人的胸口。
“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李兄弟,我们后会有期!”任冷扔下这句话,回身飞上天空,人在空中,足下俄然呈现了一柄长剑的形状,明显是因为不消再粉饰身份,开端利用御剑飞翔之术。
“好!”任冷判定道,说时黑气环抱,天魔剑再次出在他掌中。
“那是再说也没有了。这天下,此后还不是任李兄纵横?”独孤羽强笑道。
“你……你说甚么?莫非我刚才俄然肚子疼,是驱蛔药捣蛋?”饶是以任冷的城府之深,闻此也不由变了色彩。
“呵呵,大肠谁先断,这类绝世奇药若未几找几小我尝尝,如何能成为天下第一奇毒呢?只是可惜我给你下的是慢性的,不然第一个别验到此药奇妙滋味的就是老哥你而非独孤兄了。”林冉言下不堪唏嘘。
林冉却不睬他,笑道:“既然二位都说好,看来我这个主张仿佛还使得啊?那好,我这可就来了!”说时长剑一抖,挽出一朵剑花,猛刺向独孤羽,后者身受重伤,底子是避无可避,这一剑不偏不倚正中他小腹,只是中剑之处不但无伤,连一点白印都无,正自不解,顷刻间一道炽热之极的气味俄然从小腹串起,走遍他满身经脉。
林冉却不睬他,只对任冷道:“算了吧,老哥,你放我们走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师互不相扰,你看如何?”
“杀了好!李兄此举恰是为天下除害,功德无量啊!”谁也没推测第一个大声附和的竟是独孤羽,仿佛此次北溟之行的始作俑者并非是他。
“解药?甚么解药?”林冉的神情并不似在开打趣,“厉大哥,你真是太诙谐了,莫非你以为服下一颗驱蛔药的人还需有服甚么解药吗?”
“孔雀内丹!”其他三人固然神采各别,却都是微微一惊。
冰冷的雪,袒护了六合,袒护了六合间统统的高兴哀伤,也染白了那少年鹄立风雪中的身影。
“就是,就是!老公这就是你不对了!这淫贼竟然藏身在朱姐姐身上达十几天,甚么奥妙都被他看……”慕容幽兰边从大鹏神身上飞下,边忿忿不高山帮腔,但话还没说完却被朱盼盼冷冷打断道:“小兰你别再说了!莫非还嫌我尴尬不敷吗?”
这一声数罢,任冷已如鬼怪般掠过三丈虚空,只是见林冉行动诡异,气剑在逼近林冉的头顶的顷刻硬生生俄然变向,冷冷劈在四周的空位上,后者面上笑意却不减一分,持续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