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啊…”
昨晚做了一个极其耻辱的梦,像是真的一样,现在浑身都酸痛,白沐灵谨慎的把手伸到前面摸了一下,有点肿肿的,感受没甚么非常啊…
“哦,关我甚么事啊,我又不是行政部分的。”懒懒的答复。
跑回房间翻了翻床单被子,一片一片湿色的狼籍赤裸裸的揭示着昨晚的荒唐。又抱着最后一丝但愿去落地窗前看了看,妈的,阳光晖映着的那片干枯的红色污渍是甚么?
穿戴拖鞋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靠!连人都不晓得是谁!上哪说理去!
一脚踹翻了窗边的椅子,扯痛了昨夜练习过量的某处,疼的白小爷呲牙又咧嘴。
白沐灵被迫趴在冰冷的窗上,炎热的身材却不由得又切近了那玻璃几分,看不到上面的车水马龙,却把最惭愧的一面展现在世人面前,感到惭愧又热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