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确切是谁借的东西找谁赔,这狗既是铁柱拉来的,那天然便该是你家的任务,我看你还是从速上门同朱癞子报歉去吧!”
畴前如何不晓得此人这般促狭?
“到底是一家人,这孩子还是念情的……”
他救了她,她毫不能叫他亏损。
他竟能看出来她是在演戏?另有这话……看似是在为凌二成讨情,实则是堵死了他的全数退路,叫他没法再抵赖。他……在共同她?
凌珣扭头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测。小丫头胆儿小不经吓,没想性子却并不脆弱,这插着小腰竖着柳眉的模样……看着倒比一脸假笑躲着他时的模样扎眼多了。
心头又涌上阵阵莫名的笑意,凌珣看着她,半晌俄然扭头看向一下子涨红了脸,还欲抵赖的凌二成:“铁柱纵狗伤人是究竟,二叔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赔罪报歉吧。不然若真闹到里正乃至是县官那边,怕是更难结束。”
凌珣是为了救她才摊上这费事的,阿茶即使内心惧他,却也绝对不会叫人赖了他去。
“是呀是呀,说不准你主动上门,朱癞子会叫你少赔一点的!”牛大娘更是幸灾乐道。
就比如本日这事,过后邵家和里正必然会护着她,可若没有凌珣,她这会儿已经是个废人或是死人了,到时候,便是讨了公道返来又有何用?
凌珣转头看了他一眼。
小女人是真的在抹泪,眼睛都红了,泪珠儿更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若非方才看到了她眸子子乱转的模样,凌珣也几乎要觉得她是真的气哭了。
只是还没冲到凌珣面前,就被人给拦下来了:“别畴昔别畴昔!大宝听话,你打不过他的!”
肚子里另有很多能够恍惚重点的抵赖之词,可细细一想,却全数被凌珣这番话给堵死了。偏他还不能发作,不然就是不识好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