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珣一愣,心头微微发紧:“如何又哭了?”
这是还会再来的意义。
阿茶听到了,但停不下来。
看着她紧紧揪住本身衣衿不放的小手,凌珣眉头微松,眸中不自知地流出了和顺来。
新月刚欲开口,朝阳便已强笑道:“崔姥姥,阿茶去我家了呢。方才我们下山的时候听人提及了您这儿的事儿,阿茶担忧您出事,便叫我们来帮手。至于她本身……这几日便临时叫她先在我家和新月一起住着吧,谁知那些人会不会俄然又折返来呢?”
“对不住……娘亲……对不住……”眼泪不竭地从她腮边滚落,晕开在凌珣的衣衿上,也砸在了他的心头。
谁料,许是兽皮有些粗硬,与肌肤直接打仗不大舒畅,阿茶却有些难受地低吟了起来,同时抬起小手欲将它扒开。
崔氏这才松了口气,擦着红红的眼角喃喃道:“没,没返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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