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这般恩爱,叫我归去不愁碍眼么?”阿茶略带调侃地说完,便将脑袋搁在新月的肩膀上蹭了蹭,“不过这好动静真是好,我现在可高兴了!”
手中的食盒刚翻开一半,阿茶也没看清里头装了甚么,闻声新月的声音,小女人顿时眼睛一亮,将盒子重新一盖便缓慢地回身跑了出去。
阿茶顿时瞪大了眼睛:“但是裴家夫人不是……”
新月想想也是,便也不愁了,转头又与小女人聊起了旁的事情。
见她一脸焦心,新月摇点头,有些歉疚地说道:“还没……”
想着这些事儿,阿茶内心那莫名的慌乱便垂垂褪了去,只是又一想若真的逼不得已,她只能清算东西带姥姥分开这里,心中便沉重了起来。
***
他到底想做甚么?这些天不再派人来,又是在运营甚么?
“秦夫子确切知识赅博,学富五车,门下弟子个个有大出息,可他从不等闲收弟子……”
邵朝阳无法极了:“娘,先不说旁的,就这科举,那里是这般轻易考的?天下考生千千万万,真正能一考就中的有几个?我的功课夙来不凸起,此番了局也不过是尝尝水罢了,您如何仿佛我必然能考上似的!”
想起阮家的事儿,崔氏笑容一僵,心中顿时甚么设法都没了,只忍不住悄悄地叹了口气。
“姐姐,是不是有动静了?”一开门,阿茶便忍不住凑到新月耳边低声问道。
她性子跳脱,话题老是转得很快,阿茶都风俗了,闻言只用力地埋在她怀里蹭了几下:“姐姐待我这般好,阿茶无觉得报,只能以身相许啦!”
阿茶一听便知她在想甚么,心中不由也生出了些忧愁,新月姐姐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没返来,可见阮庭舟要她归去的目标非常隐蔽……
崔氏被她这小财迷的模样逗乐,一边将那食盒放在桌上,一边笑道:“谁叫你不听话,那几日冷,我早叫你多穿几件衣裳的,你非不听,这才着凉了不是?我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