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无聊……”她赶紧借机腻到他怀里撒娇,“你来翻译。”
“书小曼,不准得寸进尺。”严顷屈指在她额头上悄悄一弹。
严顷伸过手探探她的额,“没发热,就是神采不太对。”
“如何了?”
严顷抽出红酒正要翻开,书小曼想到方瑾的坏笑和警告,忙一把按住,“我们明天不喝酒!”
“农奴翻身做仆人。”
书小曼放肆地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看着他变形扭曲的俊脸,乐不成支,“对不起啊,今晚是翻不了身了。”
“你去哪儿?”她一把拽住他。
书小曼的脑中又冒出方瑾的那句话——
早晨躺在床上,书小曼穿戴厚厚的寝衣,而严顷则在旅店的电脑上查质料,事情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年后的事情安排。”严顷向书小曼解释。
严顷愣住,旋即明白过来, “好,那我们不喝,你从速吃,菜都快凉了。”
严顷转脸望着身侧的人儿,忍不住哈腰啄吻她的唇,含笑,“好了,既然不能翻身做仆人,你总得让我睡个好觉吧?”
“……”翻身压住,“你是不是欺负我上瘾了?”
书小曼这才探出脑袋,关于吸草莓的事她可一向纠结着呢,这会儿见严顷睡了,才稍稍鼓起一点勇气。
“你神采不太好,身材没事吧?”严顷望着她。
“小曼,你没事吧?”内里传来拍门声。
书小曼立即揉脸,“很蕉萃吗?”不可不可,她必然以最美的一面面对他!
他不是过年归去吗?现在离过年也就剩半个月了,你在他脖子上吸个大大的草莓,要很用力很用力地吸,约莫半个月今后才会消的那种。
严顷忙完一阵以后走到她身边坐下,“是不是有点无聊?”
书小曼趴到床边,自上向下看着严顷,“但是……你也是别人家的孩子呀。”为甚么他说得那么平平,她却如此心疼?
书小曼不觉得然,“我妈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替她说话?”
半个小时后,门别传来拍门声,书小曼赶紧抢着去开门,接过办事内行中的袋子,书小曼连声感激,然后关上门一溜烟又去了卫生间。
“小曼。”
“我很好啊。”书小曼笑靥如花。
“才不信。”捧着滚烫的杯子,口中说着不信,书小曼心中倒是暖洋洋的。
严顷翻译得很当真,竟然真的一句一句翻译电影里的台词,书小曼听得咯咯笑,“不可不可,你这么翻译我会听乱了,你得男女声切换着翻译。”
严顷想了下,“好。”
“哎呀,好痛!”书小曼捂住脑袋。
“放心,我来搞定!”
“没事。”
“那就好,今晚早点睡。”严顷起家。
“甚么题目?”
饭菜翻开,烛台扑灭,音乐奏响,轻缓动听,很有几分情调。
严顷的目光一点点转了返来,定定望着书小曼,眼中有温和的光芒,星星点点。
书小曼抓起一把散落开的长发悄悄挑逗着他搁在被子内里的手背,直到他痒得忍不住去抓才从速逃窜,并为胜利逃脱而镇静不已。
“好。”
书小曼与严顷密意相对。
办事生掐着点过来收餐具,严顷付了小费,跟办事生说了几句法语。
夜深了,床下的人没了动静,应当已经睡着了。
严顷笑,“我妈。”
半晌后,办事生送来一样东西,严顷烧好开水,就着茶杯泡上红糖,“传闻女人喝这个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