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和青画这时候也恰好赶了过来,翠烟的话便听了个一字不差。青书还好,青画倒是个暴脾气,当即冷哼一声走上前去。
青画悲伤极了,倒是听不出来,只晓得哭,青书便招了两个丫环把人扶回房里去了。
对付完前院的来宾, 已是亥时。赵基的酒量饶是很好,一通豪饮后也不免有了半分醉意, 他怕李珠妍嫌弃, 便让林玄奉侍着去了府里的花圃里散酒气。三月的天虽说已经回暖,但是夜里还是很凉, 为了让酒醒的快些,赵基只穿了一件很薄弱的袍子,没有穿披风。
“那叫甚么?”
他终究结婚了,不再是孑然一人。这个天下上有了他要保护的,牵挂的人。而那小我,也会保护他,牵挂他。
赵基一个劲儿地往前凑,笑嘻嘻地说道:“早上不是喝过了吗?并且一会儿再喝。”
一旁陪侍的另有从小跟着赵基的丫环翠烟和翠竹, 两个丫环天然是体贴王爷, 倒是笑盈盈道:“普通男人结婚,必定要应酬的。本日宾朋满座,想必王爷也是自顾不暇,如果王妃累了,不如先小睡一会儿,王爷应当很快就来了。”
男人的唇浓烈如火,烫的李珠妍要往外推,赵基却力量极大,如何也挣不脱,李珠妍只好狠狠地掐住赵基的腰,赵基倒是身子一颤,转而吻向了她的玉颈,他贪婪地咬住她的耳垂,用炽热的声音不住地呢喃着她的名字。“珠妍,妍儿,你晓得我等你等了多久吗?”
说完,便拥着李珠妍进了屋。
青画一听,整小我都傻了,在镇国公府,李珠妍如何舍得如许罚她。正待喊冤,青书却赶快拉了她跪在地上谢了恩。
翠竹笑呵呵隧道:“想必昨日大婚,王爷王妃接待来宾,想必是累了。”
“青画白日鼓噪,滋扰王爷,实在可爱,拖出去打十五大板,罚一年俸禄,无召不得近身服侍。青书等一众主子不好生安慰,任由二人打闹,罚俸三个月!”
世人一听,仓猝以头磕地,不住告饶。翠烟固然有些慌神,但她自夸是赵基母家的家生丫环,有些从小长大的情分在,且赵基夙来对她和翠竹礼待有加,便不由得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机。
翠烟听青画话里带刺儿,内心腾地一下火儿就上来了。她本来就对赵基存着痴心,李珠妍嫁出去,她正吃味儿。不过碍于身份,不能对王妃做甚么,她个把丫环算甚么?当即便冷了脸不客气道:“女人这话听着好大的口气!我鄙人,还恰好是这后院的大丫环,管着统统用人事物。且我对王爷一片忠心,方才统统都是为了王爷考虑,又有何不对?女人可不要仗着是王妃陪嫁就如此咄咄逼人,这王府里我们王爷才是真正的主子!”
赵基冷哼一声,“翠烟对王妃不敬,打十板,发落偏院,永不准来后院服侍!”
赵基听着李珠妍语气里有些嗔怨,小腹不由得腾地起了火,本来她等焦急了。但四周另有很多丫环在,便尽量禁止住,沉声道:“我酒量好,实在喝了很多了。”
赵基在翠烟和青画身上扫了一眼,冷冷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量,打搅了王妃好梦。”
李珠妍闻言,眨了眨眼睛,摇了点头,“你说的对,我要等王爷返来。”
李珠妍笑骂道:“那能一样吗?你快别闹了,快些把这最后的礼行完了,我都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