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调皮敬爱的王妃,赵基恨不得一下子就扑畴昔,赶快对屋里屋外服侍的下人道:“好了,这里不消你们服侍了,都下去吧。”
青画一听这话,顿时恼了,一阵风似的走上前去,肝火冲冲地喊道:“你那里来的贱人蹄子?你敢说我家王妃不是主子?你反了你!”
此时,便决计抬开端,泪水涟涟,万分娇弱地朝赵基哭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是担忧王爷,奴婢~”
翠竹笑呵呵隧道:“想必昨日大婚,王爷王妃接待来宾,想必是累了。”
李珠妍勾了赵基一眼,便闪身往一边,笑嘻嘻地对赵基做了个请,“王爷请进吧。”
赵基扶住额头, 抬起手摇了摇表示无需多言,继而道:“你去我库房里取些熏香来。”
说完,便拥着李珠妍进了屋。
赵基呵呵一笑,“行,我的小懒猪。”说完,他在她额头和鼻尖儿上吻了好几下。女子的暗香顿时盈了满怀,他只觉周身一阵暖,如许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心念一动。
林玄领命而去, 却不由感慨跟着王爷整整十年来,从未见他对任何人如此上心过。现在王爷和李郡主喜结连理, 今后的日子想必会越来越好吧。
丫环们都散去后,翠烟和翠竹在一块儿,翠烟非常有些不耐地对翠竹说:“你瞧王妃刚才对王爷说的话,这像话吗?是在指责王爷来晚了?”
此时,李珠妍正睡的昏昏沉沉,却不知屋外怎的吵了起来,顿时一阵沉闷,“哎呀,这大朝晨的谁啊!烦死了!!!”
赵基在翠烟和青画身上扫了一眼,冷冷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量,打搅了王妃好梦。”
青画悲伤极了,倒是听不出来,只晓得哭,青书便招了两个丫环把人扶回房里去了。
青画忍不住剜了翠烟一眼,把事情原本来本地说了一遍。赵基听的忍不住眉毛都要皱在了一起,“好大的胆量!”
翠竹诚恳,忙拉了拉翠烟的衣袖,“你谨慎些,背后群情主子是非不好。”
李珠妍意乱情迷间,忍不住叫了一声王爷。赵基倒是不依,狠狠地要了她一嘴,假装严厉道:“还没端方,还叫王爷?”
对付完前院的来宾, 已是亥时。赵基的酒量饶是很好,一通豪饮后也不免有了半分醉意, 他怕李珠妍嫌弃, 便让林玄奉侍着去了府里的花圃里散酒气。三月的天虽说已经回暖,但是夜里还是很凉, 为了让酒醒的快些,赵基只穿了一件很薄弱的袍子,没有穿披风。
一旁陪侍的另有从小跟着赵基的丫环翠烟和翠竹, 两个丫环天然是体贴王爷, 倒是笑盈盈道:“普通男人结婚,必定要应酬的。本日宾朋满座,想必王爷也是自顾不暇,如果王妃累了,不如先小睡一会儿,王爷应当很快就来了。”
世人一听,仓猝以头磕地,不住告饶。翠烟固然有些慌神,但她自夸是赵基母家的家生丫环,有些从小长大的情分在,且赵基夙来对她和翠竹礼待有加,便不由得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机。
李珠妍看着面色红亮的赵基,眼睛腐败,却不像是喝多了酒的模样,便忍不住问道:“你看起来也没喝多少酒?如何不早些过来?”
陈女官奥秘地笑了笑,“天机不成泄漏也。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