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伤我主。”
本来是这位褒公子本将这如花似玉的mm送至都城选妃,无法蜜斯早已暗许了芳心,以是半夜非常和一丫环爬墙连夜逃窜,蜜斯平时娇生惯养,那里合适逃窜这命苦的事,天一亮还没出城,就被一帮地痞堵到了巷子里,丫环早就落荒而逃,归去报信,流下蜜斯一人,若非我俄然从天而降,估计就让人给玷辱了。
“多谢二位公子救了小妹一命,这是一点小小的情意。”面前那位三十未到的男人,客气的将几锭白花花的银子推至我跟前。
我乐了一下,责备道:“好歹你也是一颗成精的树精,竟然被一个凡人逼成如许,一棒子打晕不就得了。”
仪凤阁的客人特别多,甚么人都有,导致内里氛围乌烟瘴气的,一堆男人举着杯子大呼,和身边的长相清秀,有几分女子之气的男人调笑含混,看得我又是猎奇又是嫌弃。
这是射中已定的事,单间的事我也不好多手去管,不然那司命仙君就要告我一状多管闲事了,被徒弟晓得可不好。
“老板,老板……把此人撵走~~”凤梧嗓门尖尖,大呼一声,无法门外无人过来救驾。
站在门口,内里嫣声笑语,琴声袅袅,热烈不凡。我昂首一看“仪凤阁”,眉头一皱,这“凤”字委实让我内心一阵不舒畅。便抬手一挥,把那“凤”去了一横,人不知鬼不觉的变成了“风”字。
话说,我追那人而去,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想看看此人到底是谁。
老板楞了一下,娇笑一声,连回:“有有有,甚么范例的都有,包管最醉人,让你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嗯?”甚么范例的?我深思一会儿,回道:“最烈最醉人的。”
“嗯!”她倒挺会差眼观色。
“大爷、大爷说的就是男人……你就是我要的男人……”那人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胡话,把一桌的甘旨好菜都打落在地。
这一谨慎思却被凤梧看在眼里,他掩嘴一笑,那拉着我往阁里拖的女人,用扇子悄悄的扫过凤梧的手,笑得分外多情:“我是这里的老板,两位公子生得真是姣美,不知喜好甚么范例的,我给二位爷保举一下可好。”
“公主,你还看,此人就是个无懒,喝多了,你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踹门出去讲要我奉侍他寝息,还、还……要脱我衣服,让我陪他睡……我何时受过这类欺侮。”最后一句,说得他美目委曲非常,真像被欺辱了普通。
只见凤梧头发根根竖起,身上都冒出了树皮的纹理。他手化木头,正要动手暴打那人,房内一阵阴风四起,刮得白纱满天飞舞。
我拿树枝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敲他的木脑筋袋,媚笑道:“当然去最热烈的处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