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这么一阵,总算是有了些端倪。罕见的荀冶草固然找起来费事了些,但是这恰好也是对他无益的一点,如果是常见的毒药,反而不轻易挖出来线索,更找不到卖毒药的人。
苏怀柔笑笑,答道:“这些事情,你最好当作没看到,我不想把你卷出去,晓得的越少,对你越好。你明天只要卖力带我出来,送我归去便是,其他的一概不消管。”
“掌柜的,你们有卖荀冶草的吗?”
看来这模样,这药铺是要关门大吉了,苏怀柔模糊有种预感,在这里会找到她想要的,因为如果她是凶手,也会找一家不起眼的店铺,特别是像这类,将近停业的铺子。
她再一次确认了阿谁署名,趁着药铺老板不重视的时候,撕下了那页纸揣在衣袖里。
老板捏了捏髯毛,拿起玉镯对着阳光照了照,便收在了衣怀中,后从柜台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泛着酸臭味儿的厚本子,撂在了苏怀柔的面前,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归正铺子也要关了,想看便拿去看罢……”
苏怀柔上了门口的小台阶,便能感遭到屋子里浓厚的药味儿。一个两鬓斑白的白叟正在清算着药柜,盘点着柜子里头的药材。
送给楚绣蔓的胭脂和新买来的胭脂,固然大抵上味道都不异,但还是又纤细的不同,想来阿谁害的楚绣蔓脸红肿的毒药,也不成能是无色有趣的把。只要一点点味道上的分歧,那便也是线索了。
“呦,公子可真是开打趣了,荀冶草但是罕见的药材,并且能治病也能当毒药,全部镇的百姓也没甚么人会买这个药材,小店天然也是没有的。”
苏怀温和兰陵只去街边喝了碗凉茶,便又持续在集市上找药铺。钱塘镇统统的药铺也都在这条街上了,以是寻觅起来的也还算便利。
兰陵也晓得苏怀柔是不成能为了一瓶胭脂冒险出阁的,必然也是有了甚么线索想来调查罢了。
“荀冶草?你这儿有卖的吗?”
“苏怀柔!”
出了屋子后,苏怀柔去了花町混在人群中,尽量让晚到的本身显得不起眼。
苏怀柔把胭脂和纸包都翻开,摊在了台面上,指着纸包里的胭脂粉道:“小哥,你能够闻出来这内里加了甚么药吗?”
“你到那里去了,如何一天都不见你人!那么多的活儿,你是想让我来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