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极必反,江余对扮女子这回事儿仿佛非常固执,也不能立马让他熄了这个动机,还是要渐渐掰正,偶尔让他如愿一回,权当给他放一回假吧。
江余那张脸长的好,只是未施粉黛的模样,也让人面前一亮。
当然,介怀的人却也不但江余一人,江珍娘带着些歉意的笑容微微一僵,本来浅淡的笑容更是几近隐没。
比江玉娘阿谁女人可讨人喜好多了。
“......”
“确切极像,若不是嗓音差的远了...”
江余不算隐晦的目光很天然被人重视到了,裴泽发起道:“如果这位公子不介怀,或是可与我等结伴而行。”
裴泽想的不错,即便江余很开口说一句“介怀”,可裴泽问的是宋瑜,他不好插嘴。
妆台上直立的铜镜照出他素净的脸,江余叹了口气,拆了头上的男人发髻。
宋瑜的一片美意江余当然不会明白,跟在为他带路的掌柜身后,江余抱着万文慧为他遴选了一套浅绿色的绣花襦裙,不成置信地连连转头看宋瑜。
方秀士多场面混乱,固然明智奉告他他再不必怕被人带归去,但却一向甚么实在之感。
如此一想,江余俄然认识到,他自在了。
带着些难以开口地神采, 江珍娘看了眼宋瑜, 又对上江余的目光,“家妹在大同府有些薄名,女人看着也不像是本地人士,如果被人曲解, 对家妹的名声恐怕有些毛病。”
“我姓万,你叫我文慧便好。”
裴泽当然没有健忘,这个宋女人不过是他中间阿谁男人的奴婢,目光从男人袖口上一扫而过,或许还不但是纯真的奴婢。
江余更是感觉与他们一道走,还不如本日出门之时便扮成女子。
莫非,江家变了,连哥儿也不以孕痣来辨别了?
既如此,那么能做主的谁当然不消多想。
现在出门,哪个女子不是带着丫环仆妇,该有的东西一样也不会缺。
他都说的如此明白了,为何万文慧仿佛完整不懂?
江余松了一口气,这回该是明白了吧。
他是不是还忽视了甚么事儿?
“说了这么多,女人恐怕也不难猜到, 女人的边幅与家中庶妹极其类似。”将目光放在江余身上, 江珍娘神采诚心, “女人模样出众, 本日庆典观者如市,人多口杂......”
何况,为何他们明显见到他眉见孕痣还叫他女人?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