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泪与傅恒对视了一下,乖乖,此次是要玩大的啊,她下认识地握住他的手,有点颤栗,大炮在这个年代绝对是属于重型兵器,一旦两边交火,还不知会有多少大清子民要受难呢。
才跟着他跳过院墙,她就被人用力地按住了肩膀,转头一瞧,立即笑容溢满面,“傅恒!”
终究,他再也坐不下去,重新系好蒙面,排闼走了出来。
“救火呀,救火呀,知府老爷家着火啦”,有人猛敲铜锣,扯着嗓子沿街大呼起来,临街的住户顿时都燃起灯火,抱着木盆水桶的冲向李怀章的宅子。
她吐吐舌头,这会儿可没工夫和他闲扯,抓过他的手,“你跟我来。”傅恒轻怔,知她不会胡来,就跟着她一同去了。
零泪将铜锣扔到墙脚处,再次敏捷地翻过墙头溜进李怀章家的后院,她只是把前院的屋子点着了,因为中间隔着一片水池,后院这边倒是没有遭到连累。
这时,李怀章已经赶到,高喊了一声,“柳慈安,你竟然勾搭翅膀逃狱叛逃!此等罪臣,也无需再等朝廷的处决了,来人,将他们当场格杀非论!”
柳霏霏一愣,顿时摇点头,看到他身后的父亲,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扑进他怀里,哭泣哭道,“父亲,我还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
零泪奇特地探出头看着他的背影,李怀章不是要和他有大事筹议吗?看来,他应当是另有更告急的事情要办,等不下去了。她的猎奇心起,偷偷跟在他身后,非要弄明白他们在搞甚么诡计。
他们一向跟踪到了郊野,借着疏朗月色,他们看到黑衣人上了一辆停在树下的马车,那马车没有立即挪动,还是悄悄停在原地,想是车浑家正在筹议甚么大事。
“柳大人,此时可不是和他争辩的时候”,傅恒伸臂把他挡在身后,以防他一时冲动冲出去。
傅恒的命脉算是被她摸准了,只要一说事关国度安危,他就没法置若不顾了,“我瞧四周也没有其别人,料那车上也不会有甚么埋伏,我们偷偷潜畴昔”,他说的是他们,而非他一小我,因为他晓得,她才不会乖乖留在这里呢。
一剑劈落,震开身后围堵的官兵,傅恒领着柳慈安退到拐角处,公然不见零泪的踪迹,他暗道不好,莫非零泪被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