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骂够了么?骂够了请回房,我还没哭够,还要接着哭一会儿,恕不远送。”
欧阳凌云体贴的问着,眸子里有了丝愉悦的笑意。
“你喜好上官瑾吗?”
夏箐箐恨恨的想着,哀怨的睨一眼哥哥,闷不出声的重新埋下头。
夏箐箐一边委曲的擦着眼泪,一边调皮的逐客。
不哭个痛快她誓不罢休!
‘笨伯,接吻就是喜好么?那我也吻了你,为甚么你都猜不到我喜好你?’
欧阳凌云不爽的低咒着,干脆把油瓶从椅子上抓起来问话。
“一哭、二闹,三不就是吊颈咯?”
就不能让她安温馨静哭一会儿、痛痛快快的宣泄一会儿么?
“你才要吊颈!”
欧阳凌云眉心纠结成一团,语气无法,神采冤枉极了。
俄然感觉油瓶顶着一张花猫脸,红着眼,撅着唇,倔强闹别扭的模样,敬爱极了。
“我?我如何欺负你了?”
“我……我……”
油瓶怨念的瞪着哥哥,冲动的脱口反诘。
哥哥呢,不分青红皂白出去还把她痛骂一顿,妈咪会不会因为她不肯嫁人就不喜好她?她是不是今后就要众叛亲离了?
‘又不是真的吻了上官瑾,如何不知廉耻了?’
白净纤细的食指用力戳着哥哥的胸膛,夏箐箐嘟着唇不满的控告道。
“为甚么都欺负我?呜呜呜,就算是没有父亲的孩子又如何?起码我另有妈咪,起码我另有哥哥,但是现在哥哥也不信赖我,呜呜呜……”
欧阳凌云真有种秀才碰到兵,有理说清的感受。
他觉得会看到油瓶花枝乱颤的小脸,成果是泪流满面。
倒是她将近把她气到内出血才是真,这到底谁欺负谁啊?
一边哽咽的哭诉着,一边宣泄似的捶打哥哥的胸膛。
任粉拳雨点般落在胸膛,毫有力度,欧阳凌云怔怔的看着油瓶梨花带泪的小脸,迷惑了。
臭哥哥,讨厌死了!
她都难过得将近死了哥哥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见怀里的油瓶情感垂垂稳定下来,欧阳凌云静淡的开口,让人猜不出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