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诽谤我师父!”萧无衣冷然。
俄而,欧阳疯子环顾四周,“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玄机门的门主都敢伤?”
最后,是萧无衣轻叹了一声,“你们都下去!”
还不待容秉承说完,欧阳疯子的酒壶已经掼碎在容秉承的脚下,惊得容秉承连退数步,顿时撞在了门面上,一张脸煞白如纸。
这玄机门,毕竟是萧无衣的地盘!
“那是我酒没喝够,以是啊走路没力量!”酒疯子站起来,一把推开钉子,拿着酒壶就往嘴里灌酒,“等着,等我喝够了酒,就没事了!”
叶青与钉子面面相觑,这场面不免是要感觉难堪的,可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办!只能傻愣愣的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加难的另有容秉承,他插不上话,脉也探完了,不晓得接下来还能做点甚么?
“这玄机门出来的,果然一个个都是短长得紧,连个小主子都晓得恐吓人了?”酒疯子干笑两声。
钉子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不动的杜青林,不由得扯了唇笑得凉凉的,“我们玄机门的端方,谁敢听墙角就得废了这双耳朵。晓得是如何个别例吗?用一根烧红的铁丝从左耳朵出来,从右耳朵出来!烧红的铁丝不会晤血,但……足以疼死!”
“大人让你出去,没听到吗?拔了你的舌头,如何耳朵都聋了?”钉子气不打一处来,“出去!”
“欧阳大人?”钉子的面色紧了紧。
“早如许不就得了,非得剐你一层皮才晓得短长!”钉子忿忿,“下次再敢进大人的房间,前脚进门剁前脚,后脚进门剁后脚!”
“啧啧啧!”欧阳疯子一脸讽刺的瞧着萧无衣,“看看你挑的夫婿,就这么点才气还能护着你到几时?换做是我,早该干吗干吗去了!”
钉子从速缠着他起来,“哎呦欧阳大人,您说您这是何为?走路都走不稳!”
“你还不走?”欧阳疯子瞅了容秉承一眼,“要我丢你出去吗?”
欧阳疯子摸着本身的脸,“丢了?哦,还在呢!”
一听这话,杜青林撒腿就往外退,面色煞白如纸。
“有!”欧阳疯子笑得邪性,“只要能让玄机门鸡飞狗跳,对我来讲都成心机!”蓦地,他眯了眯眸子,眸光凛冽的盯着萧无衣,“你……”
杜青林的神采乍青乍白得短长,对于杜青林的身份,相府秘而不宣,外头的人底子不晓得,以是叶青如此言语也是普通。毕竟当时他让人去丞相府报信,也只是说容秉承留在了玄机门,相府的人如果不放心可派人过来服侍。
容秉承绷直了身子,愤然夺门而出。
欧阳疯子干笑两声,“人都死了,要这名声另有甚么用?”他醉醺醺的望着萧无衣,不由打了个酒嗝,“受伤了?伤得还不轻?”
叶青冷然,“这是玄机门,不是丞相府!容公子感觉,我们要不要公事公办?”
萧无衣半垂着眉眼,内心已经稀有,是他来了!是他来了!
地上的酒疯子翻个身,“丫环?我这老眼昏花的,瞧着如何不像是丫环?倒像是丞相府的少夫人!或者说是,女主子!”
“让他喝!”萧无衣冷然,俄而眸色沉沉的盯着大献殷勤的杜青林,“出去!”
当年这欧阳疯子跟玄机门的恩仇,是闹得沸沸扬扬,天下人尽皆知。也难怪萧无衣如此言语,一个离经叛道之人,如何有资格再踏进玄机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