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嘴布被拿下,天星咬牙切齿,“萧无衣,你到底把我哥哥如何样了?”
萧无衣敛眸,疾步进门。
“大人,您没事吧?”钉子忙问。
“我还觉得你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萧无衣,你不得好死!”萧无衣轻笑,回眸望着欧阳疯子道,“终是我也不体味女人,起码不体味南疆的女人!”
天星眸色猩红,衬着她身上的血迹,格外的触目惊心,“萧无衣,你不得好死!”
“如何?”萧无衣摇点头,“我没有吃人的风俗,你且放心!如果他死了,又如何能抓住你呢?你这动静,不也是上头的人奉告你的吗?眼下的状况,是不是很欣喜?想见你哥哥吗?求我!如果我对劲了,就带你去见天直,他应当会很欢畅见到你!”
“你们觉得说这些话,我便会信赖吗?”天星尽是血泪的脸上,闪现出腾腾杀气,“萧无衣,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欧阳疯子笑了,“那你可别感觉头疼,嗷嗷了一宿,我这脑门都有些炸开!”
“你把他如何样了?”天星恨恨的盯着萧无衣,“你将他如何?”
“应当是,萧无衣,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出去以后定让你死无全尸!”欧阳疯子摸着尽是胡渣子的下巴笑嘻嘻的说,抬手就将桌案上的水酒,抬头而尽,“是不是?”
萧无衣点头,“能有甚么事呢?不过是走了一圈罢了,我这不是无缺无损的返来了吗?人抓住了吗?”
萧无衣顿了顿,“也不晓得你哥哥,会不会喜好?”
萧无衣仿佛早就推测,悄悄一躲便撇开了,血水分毫没有沾到她身上,“对了,健忘奉告你一件事!你哥哥剁了我一根手指,我已经才从他身上讨返来了!并且奉告他,如果他敢死,我就把你做成稻草人!晓得甚么是稻草人吗?跟你的巫蛊之术可不一样!”
天星不敢置信的盯着萧无衣,很久才从齿缝里蹦出一句话来,“萧无衣,我只恨当时为何没能杀了你!”
天星没有吭声,俄然一口血水喷出。
“那是你不顶用,这么标致的小女人,说你几句如何了?犯得着如许嫌弃?”萧无衣面色微白,烛光里,懒洋洋的靠在墙壁处,略有所思的望着被绑在木头架上,一脸痛恨的天星。
“你的巫蛊之术,只是用了红绳和生辰八字,佐以虚幻,而我的倒是实打实的稻草人!晓得甚么叫剥皮术吗?”萧无衣扯了唇角,笑得那样冷冽,“从你的头上开个洞出来,灌点水银你便能从里头血肉恍惚的出来,这一张人皮便是无缺无损!固然这皮面我不喜好,可如果做成稻草人,放在郊野里赶赶麻雀之类的,也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