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瞧得眼中精光四射,却还是踟躇,陈圣转头一望――罗马的步兵尚远,不由急得连拍大腿,口中叫道:“三姐姐,我一个新丁都看得出来,敌军的步地已经乱了,还不带人趁机冲!”
孟良、焦赞……陈圣俄然感觉耳熟,细细一想,这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那二位吗?不由再次抱拳,欣喜道:“本来是孟良焦赞二位大哥!二位当年随杨元帅驻守雁门关,部下不知清算多了辽国兵将,乃是忠义无双的男人,小弟一贯佩服的紧!之前不知二位威名,实在多有获咎!”
那骑士不及收斧抵挡,牙关一咬,也是催动尽力,大斧上紫光流转,奋力横劈,想要以命换命,那长刀战将清啸一声,长刀上彩芒涌动,一条长刀如同花蟒普通,死死缠住罗马骑士的大斧,索超一斧落下,连人带马劈成两片,尸身还式微地,就熊熊燃烧起来。
实在对陈圣来讲,这是他转生以来,最大的兴趣之一。
顺着阿格里帕手希冀去,屋大维瞥见一个格外高大的罗马将军,手持一柄五六十斤的重剑,骑着一匹巨马从上前去,和裴元庆以硬打硬,刹时战了七八招,正在焦灼之际,裴元庆身后一名骑士俄然从怀中摸出一柄飞锤劈面甩去,那罗马将军猝不及防,赶紧躲闪,却被裴元庆抓住机遇,左手锤荡开重剑,右手锤当头一下,脑袋打成一团血雾。
陈圣心中一动,俄然想起一阙词来:“嵌宝头盔稳戴,磨银铠甲重披。素罗袍上绣花枝,狮蛮带琼瑶密砌。丈八长枪紧挺,霜花骏马频嘶。满山都唤小张飞,豹子头林冲便是。”
陈圣清楚的瞥见,这五十余人里,身上大多带着点伤。
陈圣看去,这家伙满脸络腮胡子,黑脸庞,两道扫帚眉,一双绿豆眼,仰着脸一副咱就看不起你你想咋地的神采,不感觉凶暴,倒颇是蠢萌。
这男人也是个大胡子,红脸庞,两道八字眉,一双芝麻眼,如果不看脸皮色彩,和刚才那位倒似一母同胞。
陈圣一看,也是暗吃一惊,红脸男人孟良,背上一道剑伤,脊椎骨都快瞥见了,黑脸男人焦赞,身上至今还扎着三支标枪,现在他气的直抖,那标枪也颤巍巍的颤栗着……
另一个男人拖着宣花大斧,拍了拍绿豆眼:“老焦,这小兄弟倒是美意,你看你伤的这么重,那里还能作战,快快归去吧,万一被蛮夷们擒住,那就丢脸丢大发喽。”
屋大维不由色变,明白了阿格里帕之意――罗马骑士中并非没有勇将,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明显是罗马人数远胜,但在妙手对决中,普通的骑士却不能帮上手,只能坐视己方勇将被连续围杀。
重伤员们相互看了看,一个手提铁枪的男人大鼻孔一翻,冷哼一声:“小子,你才来名侠镇几日?也敢批示我等兄弟。”
屋大维和阿格里帕又惊又怒――阿格里帕的打算没有题目,堵住城门,围歼马队,顺势靠近城墙,敌手不救济,则屠尽马队以挫对方士气,再出兵抢城,对方如救济则分兵迎击,顺着脚步直接破城。
这时,林冲绕过苦战中的正面战团,从罗马马队的侧翼,单人匹马,一头撞了出来。
但万没推测,名侠镇的马队竟然悍勇如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