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万一段鸿渐在书坊里使甚么阴招,那不是累及我们胥家吗?”雉娘有些不解,明知他们不安美意,为何还要招惹?
“我就是想要看看,他们另有甚么招术?”
“三妹,大姐来得冒昧,实在是于心不安。前次段表哥酒后胡言,竟招来卖题的风言风语,差点就扳连胥至公子。还好陛下贤明,未曾究查至公子的罪恶。我在家中思来想去,感觉还是要亲身登门劈面和你们道歉。”
雉娘听到门房来报,说赵凤娘上门,她和胥良川相视一眼,两人互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胥良川听出她话语的担忧,淡然一笑,“她既然相求,你应下便是。”
雉娘听出她话里有话,不好接话,想转个话题。
赵凤娘将花绷子放进箩筐中,慢条斯理隧道,“表哥,你如何这般沉不住气。书中有云,忍一时之气,换半生繁华。你的委曲,殿下都看在眼里,等今后想要规复你的功名,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凤娘目标达到,拉着她的手,非常夸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