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妃笑起来,“那我可就等着你的大红包。”

“甚么都逃不过娘娘的法眼,可真有件丧事,不过却不是韩王府的,而是胥阁故乡的,胥夫人托臣妾做媒,去女方家里探口风。”

“这女人,娘娘见过的,就是凤来县主的三mm,赵家的三女人。”

“我说的本来就是究竟。”赵燕娘嘟囔着,瞧见赵氏不善的眼神,不忿地闭了嘴。

但转念一想,对赵凤娘道,“凤娘,燕娘说得也没错,你和雉娘都谋了好婚事,姐妹一体,就剩燕娘,也许娘娘见到燕娘,投了眼缘,那也是我们赵家的造化。”

“少不了你的谢媒礼,我必然备个大大的红封。”

韩王摇点头,淡淡地说,“我也猜不出来。”

可赵燕娘却不依不饶,对赵凤娘出言调侃,“大姐,皇后娘娘为你赐婚,那常远侯府是不是有甚么不满,为何从未见人上门,也没有人来筹议婚期,乃至连平公子都没有露面,不会有甚么变故吧。”

皇后抿了一口茶水,韩王妃还是端庄地坐着,若不是韩王腿残,现在坐在凤鸾宝座上的就是韩王妃。

韩王的眉头皱了一下。

她一进德昌宫,就见皇后娘娘在园子里赏着花儿,宫里不比内里,纵是寒冬腊月里,也有盛开的鲜花。

她赶紧让兰婆子去安排,兰婆子立马去探听四周的牙行,牙行的婆子满口答允下来,明日一早就带人去府里,供夫人蜜斯遴选。

凤娘有姑姑帮手,她比不上,连常日里瞧不上的雉娘都攀上胥家,唯独她被撂着,还没有半点下落。

祁宏说着,不美意义地摸着本身头上的短发,心道这头发长得可真慢,害得他都不敢出门。

她的肩舆还未到韩王府,就被人截了下来,肩舆中间的嬷嬷一眼就认出是德昌宫的寺人,仓猝让人落轿。

“劳二皇子惦记,臣妾必然转告宏儿。”

“那本宫就不说这个,宏儿比来在忙些甚么?”

祁宏暴露恍然大悟的模样,是他家,那至公子提的是哪位女人,不会是她吧?

赵凤娘惊奇地看一眼雉娘,又垂下眸子,“燕娘,你健忘姑姑的话了,谨言慎行,谨慎肇事上身,另有雉娘,大姐还未恭喜你,觅得良缘,本来我还想着拉你一把,想不到你的造化竟如此大,倒是用不着我帮手。”

说完,赵氏便让下人备好贺礼,她恰好去赵家,这几天事多,她都没有顾得上去看望母亲,趁此机遇刚好两件事情一起办。

“娘,是父王叮咛的。”

“猜想你们也猜不出来,是胥阁老的夫人请我去为至公子说媒,至于女方,你们就更猜不到了,家世很低,从京外来的七品小官之女。”

韩王妃此次上门,天然是来下定的,赵家人早有筹办,赵书才也不推委,两家痛快地互换了庚贴,至此,婚事就算是大定。

韩王妃分开赵家后, 直接去了胥家,胥夫人可一向在等着她,她一进门, 立马扣问。

“就听宏儿的。”韩王又淡淡地出声,让韩王妃扶他进房。

胥夫人没有见过之前的祝王侧妃, 天然不晓得雉娘有多像皇后,她渐渐地将两人现在的模样比拟较,仿佛眉眼间是有那么点像, 不过娘娘贵气逼人,雉娘娇娇弱弱的,之前她倒是未往那上头想过。

回到韩王府,嬷嬷从速安排传膳,韩王和世子祁宏都在等着她,她有些心疼,“你们为何不先吃,何必巴巴地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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