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让她们出去吧。”
皇后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凌利的眼神闪过恨意,虽是早有所感,却不及亲口听在耳中的这般实在,想到本身幼年时的各种,随之而来的是满腔气愤。
赵氏心一沉, “扑咚”一声跪下来,“郡主,但是奴婢娘家年老迈嫂做错了甚么, 让郡主如此活力?”
巩氏摇点头,“不敢欺瞒娘娘,方先生怜我们母女不幸,才给我们容身之处,为让臣妇有个别面的身份,才对人说臣妇是方家女,臣妇不是方家女。”
“陛下,这么多年畴昔,人都死了,侯爷当时悲伤,将那私通之人手中的东西都付之一炬,明显是铁证如山的事情,哪有甚么冤情。”
梅郡主神采变得乌黑,巩素娟,这不就是那贱人的名字。
“好,将那些人和物都带上来吧。”
看着她朝着皇宫的方向去,梅郡主心道不好,也不管跪在地上的赵氏和哭得悲伤的赵家母女,吃紧是让轿夫也去宫里。
雉娘狠下心,“陛下,臣女有话要说。”
赵氏的额头的伤已经结痂, 未包布巾,用头发遮着,赵凤娘还是如平常普通的端庄, 她的手扶着赵氏, 姑侄俩神采都很丢脸。
随后梅郡主也赶到了,有些气喘吁吁,皇后神采微动,“你们这是如何回事,一个两个的都往本宫的德昌宫跑。”
祁帝笑起来,“这倒是巧,前段时候皇后跟朕提及有位赵夫人像她,而这位赵夫人又像你的原配,你跟朕说说看,皇后是何人所出,是你的妾室还是你的原配?若她是你的原配所出,为何世人都知她是庶出?”
琴嬷嬷的声音很小,但殿内很温馨,统统人都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巩氏不成置信地瞪大眼,看着皇后,顿时惶恐地低下头去。
常远侯神采痛苦地点头,“回陛下,俱有。”
最后,他的声音低得几不成闻,梅郡主似松口气,直起腰身。
雉娘扯着赵凤娘,“大姐,你也跪下来求郡主,如果郡主悔婚,皇后娘娘见怪,我们家要倒大霉的,要不,你进宫去求皇后娘娘。”
凤娘恭敬地身她施礼, 她侧过甚, 哼了一下。
巩氏呆呆地地望着她们,这一来二去的,本身的娘如何就变成常远侯的原配,皇后娘娘的生母,这么说来,本身岂不是和皇后是姐妹,怪不得她们长得像。
莫非当年之事确有隐情,可他明显将人堵在屋内,那马倌也亲口承认本身与素娟有私交,素娟自是各式辩白,他正在气头上,那里听得出来,大怒之下写下休书。
“巩氏素娟?”皇后呢喃着,“本宫仿佛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
巩氏细心地回想着,娘活着时连生父都没有提过,又如何会提到这些恩仇。
“陛下,臣女虽不知当年的内幕,也不知外祖母是否被人谗谄,但人间之事,有因就有果,往年臣女父亲在渡古当县令时,常有此类民事诉状,臣女听过一些,有些感悟,恶人直接行凶,或是栽赃谗谄,必是有好处动机,常常看似无辜之人,才是幕后黑手,不看大要,不看证据,只看谁是最后的得利者,谁就是真凶。”
“赵夫人原是妾室?本宫但是传闻她是方大儒的女儿,如何会为妾?”皇后娘娘似自言自语般,转头对琴嬷嬷道,“你去将她们请来。”
皇后默不出声,视野落在巩氏母女身上,“赵夫人,你来讲说看,方才梅郡主说你曾是赵大人的妾室,此事本宫也有些奇特,你身为书香大师的蜜斯,如何会出错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