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话被打断了,赵嘉仁拽起齐叶就走。齐叶还忍不住想再骂,却被赵嘉仁有力的手臂拖的有些跌跌撞撞,前面的话实在是喊不出来。
出了会晤之处,赵嘉仁放开手。齐叶终究能气喘吁吁的怒道:“赵兄弟,你为何拖走我,莫非你想清算这帮人不成?”
赵嘉仁嘲笑一声,“哼!这个厂主大抵是觉得我的手腕是从别人那边弄来,感觉十条船的好处就能换我的手腕。若事情真的如此,我感觉这买卖能做。不过这些手腕都是我本身想出来的,那里会便宜的卖给他们。”
“我留在福州帮你措置政务,你定然不放心。我也想去看看你离家几年,到底干出了些甚么。你大哥把你吹的天上少见地上全无。三郎,就让为娘看看你的成绩。”赵夫人远没有赵嘉仁那般严峻,她的语气中满是母亲那种令儿子没法回绝也不肯意承诺的高高在上的俯视感。
厂主听了赵嘉仁的话,神采顿时就丢脸起来。齐叶听了赵家人的话,已经如同警悟的猎犬般精力起来。一看厂主的神采,齐叶顿时大怒,他决然喝道:“你这老夫竟然诳我!我们本来说的可不是如此!”
以后几天,赵嘉仁本想亲身做些事情,没想到提点刑狱的公文从福建路各处送来,把他给淹没在公文的激流中。大宋比明清有文明,在公文上也有明白的表现。福建路提点司不是只要赵嘉仁一人,上面另有部属官员。看得出,这些官员对于下属赵嘉仁并无信赖,以是公文如同雪片般的送到赵嘉仁这里。
船长想玩把戏,赵嘉仁却懒得和他兜圈子,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听齐兄讲,厂主想和我合作,不晓得厂主的前提如何。”
赵夫人淡然一笑,然后安闲说道:“现在你要么去福清,要么留在福州。我也想帮你,这才情愿去福清帮你看着局面。如果你感觉我去福清分歧适,那我就留在福州措置提点刑狱的事情。你感觉如何?”
赵嘉仁却懒得瞎BB,南宋比满清文明的多,即便如此,21世纪的中国人能够安然面对的好处会商,在南宋这边就难以停止,一世人等满脸重义轻利的神采,玩着唯利是图的把戏。这类非产业国的作派让赵嘉仁感受非常怠倦。
听齐叶终究承诺,赵嘉仁松开了按在齐叶肩头上的手。声音内里尽是热忱,“我给你个票据,你如果不明白就来问我,如果明白的就遵循票据上的做。那些人自视甚高,感觉本身造过船,用本身的手腕就不是别人能明白的。哼哼,他们但是想错了。他们那点子本事,谁都能办到!”
赵嘉仁抬起手臂挡在齐叶面前,禁止了齐叶的怒喝。赵嘉仁安闲的持续问:“厂主,我听你的意义,只是想用几条船的好处换我的手腕。可否如此?”